其实这6路1来到这苏州,王明选便开始关注起这6路来了,最开始的时候,6路发现有人在跟踪他,这里面就有王明选的人。
在观察了1些时日之后,王明选也没有发现6路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刚开始那几天,除了跟苏州知府蔡国熙出席过几场宴会之后,便就是和他那新纳的妾室马湘兰双宿双飞了。
那小日子过的,让王明选是又羡慕有妒忌啊!
羡慕的是,这家伙每每都是日上3竿才起床,然后又和那个秦淮名妓马湘兰有说有笑的去找新晋黑马李苏苏玩,在那里吃过午餐之后,又和那马湘兰逛逛街,偶尔还会出城1下。
嫉妒的是,这家伙和自己欣赏的女子是夜夜笙歌啊,馋的王明选是抓肝挠肺的啊!!!
这跟踪了几天后,这王明选就放弃了,当然了这并不是王明选不想跟踪了,而是王明选发现这6路已经有所察觉了,为了不被发现,不被抓到把柄,王明选便将人给撤了回来。
“父亲,这6明远来苏州之后,我便派人去跟踪了1段时日了,但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而且看他那开着的杂货铺,处理的井然有序的,从这1点上看,这6明远来这苏州参加这花魁大赛,并不是像表面上看似的那么突然。”王明选解释道。
从这1点上看,倒是很有说服力的,那孙春阳杂货铺的成功,可以很好的证明这1点,6路来这苏州就是为了参加那花魁大赛的,就是为了给自己那南北杂货铺造势的!!!
“选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啊,这眼见啊,未必就是为实啊!”这王家诚喝了1口茶后说道。
“你别看他,整天无所事事的,好似就是在玩1样,但可能就是在这玩玩闹闹之中就把这正事给办了,上1次,你不也是看到他也没有做什么么?最后怎么样了?最后还不是着了他的道了么?”
身
王家诚还是非常忌讳6路的,他认为这杂货铺很可能就是个幌子,用来蒙蔽大家视线的。
“选儿啊,这个时候,我们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王家诚也说了和余老汉同样的话。
“父亲,孩儿知道了。”王明选虚心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这“小心使得万年船”都是没错的,要是这6明远来苏州就是单纯的为了花魁大赛,那就更好了,不是,也不要紧,只要这王家诚他们不露出马脚来,6路也是没辙的啊。
王明选看了王家诚1眼后,突然想到了今天在孙春阳杂货铺见到的1幕,随后对着王家诚说道:“父亲,今天我去买蜜饯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捣乱,而且我在跟踪那6明远的时候,也发现有另1伙人在跟踪他,不知”
“嗯?”听后,这王家诚疑惑的看着王明选,随后沉思了1下,然后说道:“最近,你跟那个老余家的小子有没有来往了。”
“哈?”听到王家诚的话后,这王明选突然1愣,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说的有另1伙人,但父亲却问我和那个余孟波有没有联系,难道父亲认为那另1伙人是
“没有!”王明选毕恭毕敬的说道,“自从上次父亲说了我们要低调1些后,孩儿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了,父亲认为那捣乱之人”
这王家诚1听,脸上顿时严肃了起来,随后说道:“选儿,你去1趟余府,告诉余让他管好他的儿子,要是坏了事了,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啊。”
“父亲”看着王家诚脸上的戾气,王明选小声的说道:“父亲,这么严重么?”
看着王明选,王家诚脸上的戾气有所消减,王家诚当然知道这王明选这话的言外之意的,于是苦口婆心的说道:“选儿,你知道么,到现在为止,这吴县还有关于那沈春花的‘通缉’告示!”
“通缉告示?朝廷不是已经”6明远吃惊的说道。
“是啊,朝廷是已经说了这案子交给刑部了,但是朝廷只是说丹药的事情,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啊?”
这王家诚的这几句话,将王明选说的更加蒙了,这父亲是什么意思啊,“可是这沈春花不就是丹药的事情么?”
“这是我们以为的,人家可不这么想啊,那告示也不是朝廷的告示,而是以民间的形式寻找人”
随后这王家诚便将寻人启事的事情说了1遍,“选儿,你说这样聪敏难缠的人,他会不会故技重施,从1个奇怪方向入手啊!”
“这个这个”
“要是真的如此,依老余家那草包儿子的个性,不被玩死才怪呢,他死了不要紧,就怕他拖人下水啊!”
这王明选1想到那余孟波与6路的恩怨纠葛,瞬间,背后冷汗直流啊,被自己父亲这么1点拨,王明选也觉得6路这次来苏州的目的很不纯啊。
本来这花魁大赛的花魁就那么几个人选,可这6明远偏要另辟蹊径,扶持1个名不转经传的李苏苏,为此不惜让自己新纳的小妾帮忙。
他这么做是不是就是针对余孟波做的套啊,为了就是让这个余孟波钻啊,从而从中找到1个另类的突破口啊。
这王明选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啊,于是便告别了王家诚,匆匆忙忙的向余府的方向跑去。
在不知不觉中,6路的威慑力已经如此的厉害了,本来6路之所以会来这苏州,因为蔡国熙不希望6路在继续查下去了。
而之所以会参加这花魁大赛,又扶持1个名不转经传的小透明李苏苏,是因为6路也不认识其他的青楼女子啊,再说了这李苏苏对自己那是真的好啊,为什么不选择扶持自己的老熟人呢!!!
至于那开店铺啊,和余孟波的赌盘的冲突啊,这些完全就是赶巧了,并不是6路精心策划的,就算6路他想,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