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司落朝觉得那墓碑上的刻字仿佛似曾相识,但在巨大的痛苦之下,这点小事很快就被他遗忘。
“究竟是谁杀了四师弟!莫非是衡山派?!”
大悲过后就是大恨,师弟一个接着一个地惨死,苗云咏心中的怒火几乎要按捺不住。
司落朝虽然也对柏经年的死悲痛不已,但却没有丧失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他说道:“应当并非衡山派所为,四师兄武功不低,五岳各派之中,谁都没有本事能够一对一杀害他,若是群起而攻,那么此事根本瞒不住。”
“六师弟,那究竟是谁做的?”苗云咏强压着怒意问道。
司落朝沉思良久,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头绪,不过既然四师兄在衡山地界遇害,那此事纵然不是衡山派所为,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