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数数完毕!”数完了以后,邢道荣向刘琮拱手禀告道。
整个大殿里,还有十二个人静静地坐在原地!
刘琮冷着脸开口道,“好的很,来人,全都抓起来,下狱!”
等到段坤领着锦衣卫上殿,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且慢!”
说话的是个身穿儒服的中年人,刘琮冷冷地盯着他,“你有何话要说?”
那人还有些嚣张,“楚侯不该先问问在下的姓名吗?”
“呵!孤对你是什么人可没兴趣,有话就说,没话说了,孤要开宴了。”ζ°メh8c○br>
那人面色涨红,起身对着刘琮深深一拜,“在下丁固,丁子贱。丁览之子,现为丁家家主。早就听闻楚侯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方知传闻有误。楚侯要拿我等下狱,不知是以何名义?我等所犯何罪?”
丁固,历史上因为孙皓残暴,想要联合丁奉,留平,废了孙皓,立孙休的儿子为帝。
刘琮将酒盏放在桌案上,“你还跟孤说道起来了?”
“孤先问你,孙仲谋向孤献上降表,则江东之臣就是我荆楚之臣,对否?”
丁固沉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孤的臣子,见了孤为何不叩拜?反而视孤如同无物!孤也未为难你们,想要走的,孤可以放你们离开。”
“可是孤说了话,你们当做耳旁风,坐在原地动都不动,屁股上钉了钉子吗?身为臣子,无视君上,这是不是大不敬之罪?”
丁固硬着头皮反驳道,“可是我江东刚刚灭亡,如何能恬不知耻地立刻转头认你为主?这岂是人臣所为?”
“哈!”刘琮笑了,他是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