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顾晓云才松开我。

“回家吧。”我看着他红红的眼睛：“睡一觉，一切都好了。”

回去的路上，我发信息给秦绪：“秦警官，你怎么样了？”

放下手机，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我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苏苏。”小郑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我：“我能问你个事吗？”

“问。”

“你到底喜欢哪个啊？”小郑继续说道：“你不会是想脚踏两只船吧！”

“你听说过情感冷漠症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小郑：“有这么一类人，对于情感比较淡漠，体会不到爱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他们很会察言观色，可以借助观察和推理来分辨他人细微的情绪变化。例如你现在对我的感觉除了疑惑，还有些厌恶。”

“这是一种病吗？”

我靠在后座椅上：“看程度，严重的就算病。”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啊？”小郑继续问道：“说出口很难吗？”

“我的这个问题，顾晓云从小就知道。”我继续说道：“秦警官就没必要讲了，他觉得顾晓云是我男朋友，会和我保持距离的，况且。”我继续说道：“你应该很清楚，我和秦警官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噢。”她应了一句，不再说话。

到家后，直到睡着，也没有等到秦绪的回复。

周一上午，完成咨询，我就收到了郭警官的信息，告知我秦绪在第一医院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