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目视前方,一路之上未曾开口,直到脱离了那位太监的视线哥当年离开之后,棠花殿便空了下来,但那里的海棠花一直都有人打理,开的很好,我经常去,所以路记得很清楚。”
夜棠和小公主并肩而行,浅淡一笑来是这样,麻烦九妹了。”
“七哥,你称我知寒便好。”小公主眉眼轻弯。
夜棠侧头看过一眼。”
少年应下。
话落,身边小公主一路将他送到了棠花殿,此处正值寒冬,并没有儿时记忆之中那一片海棠花,只有略显寂寥的枯草。
到了此处,夜色已深。
明月掩于云雾之后,小公主带着侍女独身离开之时。
避开侍女太监,私下问了这位七哥一个问题。
“七哥可有心悦之人?”小公主歪了歪脑袋,眼眸清澈一眼看不出其话中深意。
但夜棠明白小姑娘所想,要说心悦之人并无,只有一个敬重之人,纵使他身皇子身份,在心中却也只是仰望那人。
八年前,从皇城将他带走的那名红衣女子。
“并无心悦人,只有一个敬重之人,是名女子。”夜棠如实回应。
闻言,夜知寒微微沉默不明其中深意。
…
皇城,太子府一处阴暗的密室之内,身着青色长衫玉簪盘发的女子挑了挑灯芯,灯火在泛着阵阵冰寒之意的密室之中摇曳,随时都要泯灭一般。
沐婉身边,虞美人搓了搓肩膀是的,新年不能出去,还要在此忙这些。”
说着,其目光扫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之上的男子,其腿上盖着一层毛毯,长发披散,凌乱的发丝垂下,灯光映照下,其连忙尤为消瘦。
“该说的,我都说了。”沙哑的声音从那男子口中传出。
此人便是曾经的大内高手,庭燎君。
曾经的高手,如今却有点人不人鬼不鬼,鲜血浸染着长袍,尽显凄惨。
灯光下的两道女子身影离开了密室,只留庭燎君在其中苟延残喘,虽然狼狈,但性命无忧。
密室之外,寒风泠泠,虞美人看向沐婉怎么看?”
后者微微沉吟,从不远处提了一盏灯可是庭燎君啊,他透露的消息绝对不是全部,而且不可尽信。”
“这么明显的道理,你不明白?”沐婉微微侧眸。
闻言,虞美人脸上的笑意有所收敛自然是明白的,就是想知道你的看法。”
其冷淡开口,话音落下提了一支灯盏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