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贺兰小姐大驾,所为何事?”
“自是因为一见如故。”贺兰元英开口,将后面四字咬的极重。
濮阳轻礼轻笑一声,撇过头到晌午了。”
“我其实不急,没什么想问的,就是贺兰小姐今日破例在这皇城贵族之中走动,是为大事吧。”红衣的少女站在一片雪白之中,坐在了不远的假山之上,侧头看着风景,双脚悬空。
贺兰小姐侧头微微动容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想提醒濮阳小姐一句,夜秋离的事情可以暂且放一放,他对你、对你们都没有恶意,还是好好想想改如何保全夜棠,如何对付太子才是。”琇書蛧
听到贺兰元英提起“濮阳小姐”四字,她并不诧异,预料之中的事情。
只是她所说的没有恶意,却让
少女微微皱眉,双眸逐渐染上冷意有恶意?”
濮阳轻礼自然知道,她口中所说的“你们”是指谁。
这包括兄长,包括素衿。
“没有恶意!”面对质问,贺兰元英答的笃定。
“你们嫁祸兄长,毒害素衿,还说是没有恶意。”
闻言贺兰元英神情依旧淡然,不动如山番交谈,濮阳小姐动怒,可就是输了。”
“若夜秋离真要致你们于死地,何须再去为玉素衿换魂,留她一命?”女子挑眉。
闻言,濮阳轻礼微微皱眉,这的确一直是她疑惑的问题,为何毒害素衿之后又留她性命,但兄长之事不能罢算,还有……
“那康乐小姐呢?”少女神情肃然,只有表面的平静。
贺兰元英微微皱眉。
显然,濮阳轻礼并不知道康乐还活着,他们最开始的确将康乐当做承载玉素衿灵魂一个容器,但嘉平月相逼夜秋离留了她一条性命,带其出海。
青衫女子轻笑,懒得去解释什么,作为对立的两方,她也无需解释。
“这问题,元英没有回答的必要,只是想告诉你,你和你身后的势力,应该将所有的目光放在今日之后的党争之上,我们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盟友,当然这不包括夜棠。”
贺兰元英一句话,已经暴露了夜秋离的野心。
他欲要染指皇权,争那九五之尊之位。
濮阳轻礼轻叹一声,说来还是皇权诱人,看了贺兰元英一眼,她知道根本的东西,贺兰元英不会透露半句,更别说夜秋离的身份。
夜秋离对他们没有恶意……
这更肯定了,夜秋离另外的身份必然是她身边的人,至于身份究竟是谁,还要等找到雨师氏,从那一张画卷之中得知。
“嘉平月突然离开百花庄,应该也和你们有关吧?”
闻言,贺兰元英点头,并未隐瞒又怎样?”
“你信不信,她在你与夜秋离之间,选择了夜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