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她早看清了男人的真相，此刻她只想搞钱，何必浪费口舌。

拟定好了合同细则，她就只管弄好合同，等路绅过来签约了。

此次谈判的过程很顺利，没有半个月，就要达成意向性合同了。既然已经到了签约的程度，那总经理必然要出面了。

陆砚带着方献义，去了当地签约。

签约的时候，虽然对方的杜总看起来再笑，但陆砚总感觉他心事重重。

签完约，双方在当地的一家恒春大酒店举行了庆功宴，是杜总做东，宴请来自远方的客人。

“杜总，承蒙款待。按说我们是供应商，您是客户，应该我们来请才对。”陆砚寒暄着。

“哪里哪里，我们大西北这边的人不分什么供应商经销商，只要能谈到一起，谁请都是一样，不必拘礼。”杜总爽朗地说。

“那是那是。”方献义也恭维着。

他一出手就签下一个大单，上司很高兴，他知道有晋升的机会了。

“我手下的这个敏丽啊，是女同志，一个人厮杀在商场。以前啊，被我宠坏了，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们多包涵。”杜总继续说。

姚敏丽虽微笑着，目光却寒气逼人。

陆砚疑惑地看着方献义。

只听说过供应商在客户面前自谦的，没想到客户还能这般自我检讨，他一时不知道这杜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哎呀，此言差矣。要不是姚经理的果断，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签约。”陆砚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