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暂时没有办法,他现在忙的要命,袁小雨能帮她帮她分担一点,他绝对没有道理把人往外赶。
方秀英开心了,她以为儿子是默许了这件事。
沈清溪这几天不堪其扰,正好周末有一天假,赶快回到家。她想找哥哥把事情说一下,让他找廖振东讲讲道理,给自己一点支持。
父母告诉她哥哥不在家,在矿上工作。
沈清溪只好去矿上找哥哥。
哥哥正好歇班,跟大家在一起聊天。
沈清溪吞吞吐吐地跟哥哥讲了这段时间的困境。
哥哥一口唾沫翠的妹妹脸上说:“你开什么玩笑,财政局的公务员,人家是吃公家饭的,我一个农民怎么有脸跟人家提要求?再说了,他身体健康,长得又强壮,我还是个瘸子,能怎么办?”
沈清溪见各个不肯为自己说话,这积累了很久的委屈没处发泄,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大伙都在那儿看着热闹,也没人吭声。
这是沈清溪离开陆家之后第一次回家。正好陆砚看见了,赶忙过去看看她发生了什么事。
陆砚问:“出了什么事儿呢?”
哥哥抢着说:“我这个妹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前跟你的日子过得好好的。现在呢,非要去读书。有个男同学纠缠他,她又不想理他,说是影响她读书,叫我去跟他说一下。可开什么玩笑呀,我一个残疾人,怎么跟一个健全人动手啊?”
沈清溪又急又羞要命,她说:“我不是让你动手,我是让你去跟他说一声,让他不要影响我的学习。”
哥哥说:“这还不是一回事吗?拳头不硬,他听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