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泡了会儿,黎妈妈传话经御晟派人端了些吃食到卧房,梁安夏这才上岸擦拭掉多余的水滴,披上夏竹早已准备好的寝衣,她披散着微湿的长发回到新房,准备慰劳慰劳辛苦了一天的自己。
梁安夏坐在软塌上小口吃着点心,没一会儿就听到了略显虚浮的脚步声,想到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入门是一股淡淡的花香,令微醺的经御晟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笑盈盈地靠近梁安夏,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
见此情景,黎妈妈自觉拉着夏竹退了下去,临走时还轻轻带上了房门。
不远处是牡丹金秀美纱碧霞罗喜被,眼前是披魅红绫罗寝衣的梁安夏,如墨的长发与周遭的红交相辉映,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粉嫩的指尖沾着还未吃完的芙蓉糕,秀色可餐。
经御晟双眼情意翻涌,眸色越来越暗,他上前抱起梁安夏走向喜床,在梁安夏的惊呼之下,欺身压了下去,“笑笑,娘子,夫人”
如云的青丝披散在大红喜被上,梁安夏面含羞涩天人交战了许久,在经御晟期盼的眼神下,终是抬起纤细的玉臂软绵绵地勾住了对方,垂眸望着远处的红烛,眼神有些无处安放,“我”
经御晟心头一动吻了上去,唇舌清浅地描绘着,却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肆无忌惮,呼吸渐渐变得急重,他有些不满足于此,双手轻抚着梁安夏的锁骨。
白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裸露了出来,梁安夏紧绷的神经更甚,脖子上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浑身轻微地颤抖起来,“我可不可以”
察觉到了异常,经御晟强忍住心头的念想起身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着身下双颊通红却止不住发抖的梁安夏,他若有似无地一声叹息,安抚似的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随即翻身下床朝着屋后的浴池走去,“我去沐浴”。
轻纱软帐内,目之所及珠明玉润,红烛摇曳,泪痕频频染了春红又化为春泥,盘中珍馐未动,女儿红未喝,人儿未歇。
梁安夏独自躺在床上送了一口气,并非她不愿意将自己交给经御晟,只是这具身体还太小,未来的时间还很多,有些事情并不急于一时,她起身将寝衣重新系好,然后下床回到软榻上懒洋洋地倚着。
待经御晟沐浴出来就看到小脑袋上下耷拉着的梁安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试图将对方抱回床上休息。
没想到这边经御晟的双手刚搭上,梁安夏半眯着双眸醒了过来,她晃了晃脑袋,好一会儿才凝神看向一脸戏谑的经御晟,伸手拉着对方坐到自己身旁,“辛苦了一天,还喝了那么多酒,吃点糕点垫垫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