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现在，我们从总数里面消去能够对应的头和腿，一个头对应两条腿，18只头对应的是36条腿，但是总共有48条腿，是不是余下了12条腿？”

“对。”

“余下了12条腿，我们刚才说每个兔子余下两条无法对应的腿，所以这代表有几只兔子？”

“6只，对不对？”

“18只头，其中有6只是兔子，那有几只鸡呢？”

“12？”

“这不就会了嘛。”程金金开心的揉了揉他的头：“你很聪明呀。”

“我懂了。”林非远也笑了：“再来一道这种题我也会做。”

“小孩很聪明呀。”程金金又重复一遍。

“不是。”林非远说：“姐姐，这是小学四年级的问题，我听老师讲了一下午都不懂，我这样……是不是太笨了。”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程金金正色道：“你以前从来没学过这些东西，不会很正常，你的进步已经很大了。我之前也说过，只要能考上就行，不要求你刚入学成绩多么好，那是你后期的目标，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我知道了，姐姐。”林非远在听这些大道理时总是异常乖巧：“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你很好。”程金金说道：“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一个小孩。”

“是吗？”林非远很小声的问。

“对呀，最棒的小孩。”程金金从不打击他的学习信心。

林非远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只有一瞬间，像是幻听。他心底透出一些隐秘的高兴，但又皱皱的舒展不开，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直觉的开始不太喜欢“小孩”这个称呼。

“我不小了。”他在心底默默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