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爷客气了,有什么话顾三一定带到。”
“请诸位老爷放心,宋某当竭力为我远东帝国昌盛繁荣尽上自己的一份心力。呃......”
瞧着宋国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顾三笑道:“老爷,可是还有什么话?”
“呵呵”
宋国良尴尬地笑了笑,问道:“大管事先生,宋某实在是有满腹的疑问,可否请大管事先生为我答疑解惑?”
顾三点点头,并没有着急说话。
“是这样,大管事先生也知道,这税收可不是个小事,政策方面咱们都懂,这些暂不去提,只是......”
“宋老爷但说无妨。”
“只是,若是有人坚决不从,或者暗自使些小手段,转移资产,或者瞒报谎报真实账目,凭着宋某一人之力,恐怕不能及啊!”
顾三笑着摆摆手开解道:“这事爵爷多虑了,老爷已命顾小七负责从旁协助爵爷,三爷说了,财税大过天,乃是帝国基业的保障,无论是谁,有什么背景关系,只要偷税漏税,瞒报谎报,一概从严,从快,从重处理。如果有人不配合,尽管让小七去查。爵爷,老爷们就是看中爵爷的能力和人品,只要爵爷认真办了,哪怕真有哪那么几个漏网之鱼,老爷们也不会责爵爷的。”
宋国良这才安心地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顾三前脚刚从宋国良的宅子里走出来,得到消
息了的瞿尚兵就已经迈进了周浦庄园内的宅邸,将刚要与李灵珊一起出门遛狗的陆远给拦了下来。
“嗨,陆老弟,陆老弟,夫人,你们二人这是......遛狗去?”
十来条毛色黑黄相间的猛犬对瞿尚兵的冲击力实在太大,离得好几步远就止住了脚步招手打起了招呼。
陆远牵着李灵珊笑道:“啊,是啊,老瞿你收到消息了?”
“自然是收到了。哎呀,实不相瞒,老哥我是满肚子的疑问,这不就自己跑来了嘛。”
“好,你不来我们也打算派人去叫你过来吃饭,正好有事要和你商量,你家夫人呢?没和你一起来?”
瞿尚兵一脸无奈的说道:“拙荆在何处老弟你不知道啊?”
陆远这才想起来现在沈雪也已经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了,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脑袋。
“我说陆老弟,有事商量这个不打紧,主要是这上下两......”
瞿尚兵话未说完就被陆远给拦了下来。
“这事儿,我已经派人去喊赵一杰和玉文老弟他们一起过来了,到时我再给诸位一道做解释。另外宋国良的事,你听说了吧?”
“那是自然,只是......只是老哥我怕国良他担受不起如此紧要之职。”
瞿尚兵这话说的发自肺腑,现在宋国良在远东的影响力已经可以堪称首屈一指了,首先远东当铺就有他的股份在,除此之外,手中还有四家制衣工坊,其中有三家的产品是完全被军方包办,只有一家以生产运动服和牛仔裤为主的工厂的产品流向民间。而且在宋国良的操持下,已经形成了从原料种植到收购,入厂生产再到出厂销售的一套完整的产业链。
而地处华亭的百姓们也有将近三成已经完全放弃了粮食的种植而改种棉花等经济作物。宋国良的大名也被民间广为流传,类似宋财神、宋百万、新装大王等外号层出不穷。
没错,原先这短衣襟小打扮的穿着被百姓们称为奇装异服,而今却被称作新装,而那些当代的宽袍大袖则被称为了旧装。
正因为如此,瞿尚兵始终在告诫他的那个连襟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宋国良也知道瞿尚兵的用意,可百姓的嘴自己如何管得住,为了避免引起陆远等人的不满,未雨绸缪的一直在想方设法将一部分生意给分出去,赚的银子也是捐出了不少。
站在瞿尚兵的角度,自然希望自己的连襟能够安安稳稳地赚自己的银子,发自己的财。绝不能一边左手做着生意赚银子,右手还干涉进政务,势力太大早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地步。
其实陆远想的也很简单,就是量才适用,尤其是在宋国良如此识时务,识大体的前提下,这个税务司司长之位更是非他莫属。
想罢,摆了摆手打消了瞿尚兵心中的顾虑。
“老瞿,你可别把我们当成隔壁的那个小心眼的大明朝。所谓能者多劳嘛,宋国良他有能力,就得多干,得出来为我们分忧啊!哪能光顾着在一旁闷声大发财呢,老瞿,你说是不是?”
“哎老哥我也希望国良能为国分忧,可......”
“哈哈哈哈,国良国良,不为国分忧还谈什么国良呢,老瞿,这不是还有你嘛,另外我还安排了顾小七从旁辅助他。再跟你透露一点,为了让他更好的担任税务司司长一职,我还打算加封宋国良贵族身份。”
瞿尚兵一跺脚,心说别家的主子生怕底下人权力太大影响太广,唯独咱们这儿的主子,也不知是好事还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