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解释,这就说明不疫克制他,他克制你,你克制不疫……”李浮见嬴不疫实在编不了瞎话,就硬着头皮帮他编了一下。可他编瞎话的实力比嬴不疫也高不了多少。
“李老大,你真看不起人啊,真当我三岁呢。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算存在克制也显得微不足道。何况还没有。”
李浮自认为无懈可击的辩驳被唐盼青一句话碾成渣子。
“唉,我帮他明说了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如果真的了解你就不会过来问。那天你兴冲冲来下战贴,他走神走了半天,一直在想到了台子上该怎么面对你。之后到了台子上,你说你想住单人单间。他本来还犹豫,一听你想要,他彻底没了犹豫。这几天你老大一直在城墙根下打地铺。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该明白了吧?”三人中面对如此情景,还能说的这么利索的也只有姜飞白了。
姜飞白自认为话说的够明白了,只要唐盼青不是傻子能听懂人话就该全明白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为什么要把单人单间直接送给我?”
她说完之后不知道嬴不疫懂没懂,姜飞白和李浮都明白了--这小妞今天是来要说法的。
事情经过她知道,嬴不疫的想法她也知道,但是话一定要从嬴不疫嘴里说出来。
嬴不疫是痴但是他不傻,他虽然不像姜李二人这么透彻的明白唐盼青的意思,大约也琢磨过来了。
嬴不疫放下手中一直当掩护的碗筷叹了口气说道:“说实话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这么做。”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还记得四年前我把直接把你踢下去。那时候我还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在擂台上我就该全心对待尊重对手。后来来军营的时候,我俩把你、你姐还有你哥又打了一次,我心想这梁子算是结死了。但是后来在我没有刻意对你好的情况下,你却一直愿意相信我,赌上自己未来命运与前程的来相信我。你自己或许没感觉,但是我非常非常依赖这份被人信任的感觉。在之后的几年里,无论我们研究出什么,你总是第一个相信并按照我们的办法去切切实实照做的。我不是天上的人,我也会错,也会身在雾里,我们的那些方法也会把人带入歧途。对也好,错也罢,你从来没有抱怨过。我嘴笨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我在尊重对手与实现你的心愿中权衡,我选择了后者。”
李浮看着嬴不疫,他从没想过嬴不疫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表露衷肠的话;姜飞白看着唐盼青,他也没想过嬴不疫靠嘴皮子把一个女的说到掉眼泪。
嬴不疫也曾幻想过把这些话说给唐盼青听,所以他反复想了很多遍说起来就很流利。唐盼青也是,她不确定嬴不疫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一直很信任他。今天她知道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24378&#29306&#32&#115&#117&#121&#105&#110&#103&#119&#97&#110&#103&#46&#110&#101&#116&#32&#35835&#29306&#12290当一个人知道有人懂了自己多年来的默默地付出之后,都会泪眼朦胧,这泪为他而流,也为自己而流。
唐盼青轻拭了一把泪问道:“所以,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