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猫猫被扛出光舰,宫宇琛毫不费力将他带到冰土上。
时猫猫像一包垃圾被丢下,后脑勺的血已经干涸,淌了一脸一脖子,连他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随后,宫宇琛便找来一把铲子,一袋干冰。
干冰刚放在冰土之上,那片坚硬的土地就开始变软,变浑浊。
接着宫宇琛就一铲子一铲子地开始挖土。
简妃品将镜头拉到时猫猫脸上,忍不住捂住脸,心里像被插上一把刀。
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像个脏兮兮的破碎的娃娃。
一滴泪从她眼眶滴落到自己的手背,她紧握住手掌,没办法面对自己的心情。
时猫猫,时亦楠。
她可以拒绝他一辈子,但没办法放弃他一秒。
本想着把手上工作尽快过度完成,她才频繁出差,想着最多不过数年,就能一家三口过上平静一些的日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
她很想问宫宇琛,
他有妻有儿,为何要丢下一切去谋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然而,镜头前的宫宇琛,只顾埋头苦干。
他全身仿佛不知道疲倦,一刻不停的挥动着铲子,那个冰土的坑越来越深,3小时候后,他挖出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
宫宇琛累极了,将铲子随意丢到一边。
回头,深深的注视着时猫猫的身体,然后,慢慢的勾起嘴角。
“终于,你落到我手里了。”
“谁都可以死,”
“谁都可以受伤,”
“谁都有无法过去的坎……”
“凭什么只有你,自由自在,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