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一副被猜中了的表情，就知道难不住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拐卖人交易完蓝雪这一单后，看新闻发现了她的身世不简单，才知道自己惹上了大户人家，生怕被俞家人发现报复，于是几个同伙一起逃到了几千里外的云省，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发现河省京都都没有什么消息，才又开始活动，没两年在云省惹上了当地一个黑帮，整个被一窝端了，所以俞尧孜这么多年完全找不到拐卖人，更别说知道俞尧灵被拐到哪，又卖给谁了。”

“原来是这样，”夜堇梦轻叹了一口气，心情有些低沉，“俞尧孜和蓝雪这么多年，就是这么生活在一个城市，一个用各种手段找妹妹，一个努力也艰难的挣钱养弟弟，拐卖这样的行为，当真是太该死了，害了多少个家庭。”

凌云小心问道：“您是不是想起栀子普洱他们了？”

夜堇梦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上沪市地下主理人栀子，包括普洱等其他人所在的福利院里，有好几个孩子都是被卖给家庭之后，或是因为有了亲生孩子，或是生病不想养了，被丢弃在福利院门口，院长妈妈给他们看病，收养他们，才活了下来。后来院长妈妈去世，夜堇梦接手福利院，本想着供他们读书或者培养他们一些技能，给他们找安稳的工作，以栀子为首的大家找到她，都想去帮夜堇梦发展地下。

他们为了生计，早就被迫背着院长妈妈做过很多小偷小摸的事情，甚至让一些看起来无辜的孩子做诱饵，从而接近人偷窃，他们远没有看起来那样可怜和无辜，这种惹人怜的气质，却是在这地下扮猪吃虎最好的伪装。

“有时间去上沪市看看他们。”夜堇梦念叨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想起了不少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