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句话,恰好承认了这个事实。
“你忘了,十来年前又一次我请你喝酒,然后你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才回去的?”族长说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既然那顾远是你主家的孩子,可也没见你对那孩子有多好,反而是处处受你两个儿子欺负。还给他寻了一门,岳家根本使不上力的亲事。没想到你那时候就已经憋着坏心眼了。”
“你胡说,这都是你瞎编的,你根本没证据。”顾仁眼珠子颤动,心一横来个死不承认。
“抄手问事,量尔不招!”张大人来了精神头,旁边张顶和一起去的几个衙役顿时都跃跃欲试。
从他们去调查这案子,就气得够呛,现在一听居然其中还有这种内情,早就气得按耐不住了。
张大人抽出支红色签子,“打!”
“是!”张顶抱拳领命,几个人拖着顾仁就往外走。
“不不,不,大人,草民招……”顾仁一看知府来真的,顿时就怂了,努力挣扎道。
张顶在其嘴上一捂,“不,你不想招!”
片刻,外面就传来惨叫声。
顾桥和顾海两人跪在大堂上战战兢兢,“大老爷,我爹好像说他招……”
“是么?本府没听见啊。”张大人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声。
后面跟着白凛一起看热闹的郑一和郑七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张大人,挺有意思。”
“是,是,张叔叔人挺好的。”白凛很是小心谨慎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拘谨?”郑一纳闷道。
这小子之前一路上都是很奔放欢脱啊,小嘴也甜,看不出是这种小心翼翼的人啊。
“那个,那个,我爹说,让我尊重您,千万不能得罪。”
其实不用白大人说,白凛的天赋也能感觉到郑家人都和特别,上次是没见到这位郑一,这位身上的气息尤其浓厚。
“你爹?”郑一顿时反应过来,“白叔父!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