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敬茶之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这段时间,白悦笙一直住在公寓这边,虽然有孩子一直不停在两边走动,周一到周五跟着老爹住池锦园,周末则到公寓这边住着。
他们是不遗余力地想要周旋好,但架不住两个当事人都赌气,任凭他们怎么劝说都于事无补,最终还把他们自己搞得像离异家庭的小孩似的。
而这段时间墨谨彦也没再主动跟白悦笙有过任何谈话,即便偶尔接送孩子到公寓这边来,会跟白季观坐下闲聊几句,有几次两人还会小酌两杯。看書喇
但白悦笙没跟他说话,他也没有任何跟白悦笙搭话的欲望。
两人都仿佛把对方当成透明似的。
冷战,成了一场持久的战役。
白季观在一旁,看得也是着急。
这天晚上,因为明天周一的缘故,墨谨彦要来把三个孩子接回池锦园,明天上学比较方便。
直到白季观出门送墨谨彦跟三个小家伙,白悦笙还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剧本在默背台词。
白季观不知道,但白悦笙心里很清楚。
她的戏份昨天已经杀青了,手里的剧本对于她来说就跟白小朵已经交过的作业没什么区别。
她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背台词的任务?
之所以装模作样,是为了掩饰她不想去面对墨谨彦的尴尬。
“都这么久了,要不就跟他坐下来,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谈谈,这么僵着始终不是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