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嘴上才不答应他,说道:“你管我。你快点!”
自己说出去的话,再离谱也要完成,尊贵无比的蔺先生,看了眼他铁石心肠的小爱人,认命地往两只膝盖下各放了一只榴莲,然后跪了下去。
这场面,要是让外面的人看见,非得吓得心肌梗塞不可。
季清窈立马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兴致十分高昂,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跪榴莲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是一种可怕的折磨,因为一不小心,那坚硬的刺就会戳到肉里去,会疼得人哭爹喊娘。
然而对于蔺执炎来说,膝盖下放的是榴莲还是一把刀有区别吗?
他身体素质比特种兵还要强悍,对肌肉精准的控制力,让他可以精确地让膝盖和榴莲和谐共处,一寸也不会往下压!
这样的姿势,他就是维持一天一夜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季清窈愤愤:“你这是作弊!”
蔺执炎道:“这怎么是作弊呢?别人跪榴莲觉得痛苦,那是因为同样的姿势,他们没法坚持太久罢了,你老公身体素质好,能多坚持一会儿,能叫作弊吗?”
季清窈瞪他,他那能叫“多坚持一会儿”吗?!别人最多几分钟十几分钟,他能一天一夜,这能叫一会儿吗?!
但是偏偏蔺执炎说的是对的,她完全没法反驳,只是这样一来,跪榴莲哪里还有什么乐趣?
她看都不想看了!
站起来就道:“我要回家!”
才走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拉住。
“不行。”他道,“说好的,你要看我跪榴莲,我还没有跪完,你怎么能走?”
季清窈恼怒道:“那你不用跪了,算结束了,放开,我要回家!”
她甩了一下,可手腕上的桎梏不仅没消失,反而更加难以挣脱了。
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显然是早有预谋的模样,“窈窈说结束了,那就结束了吧。但是谁说,结束了,你就可以走?”
“你——”
“我之前怎么说的,忘了?”他擒着她下巴,低头就亲了她一口,“我可说的是,窈窈和我回来,我就给你跪榴莲。现在我榴莲都跪了,你还想走?”
季清窈气得不轻,她之前就不止一次说过等他跪完她就回去,他明明都听在耳朵里,却半个反驳的字都没有说,也一个字没有提醒,显然都是故意的!
她打开他的手,“我才不想待在这里,谁知道你那位凌小姐什么时候又会来?!”
“不,她不会来了。”蔺执炎没有一丝迟疑地说道,语气强势不容置喙,“另外我最后重申一遍,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也不熟,之前都是误会,以后想和我吵架,不许再拿这个当借口,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
季清窈瞬间捂住被咬痛了的嘴巴,气不打一处来,“和她不清不楚的又不是我!你竟然还不许我提?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颠倒是非、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
蔺执炎拿她没办法,心知如果不给出一个正当的理由,这件事她恐怕不会轻易揭过去。
叹了口气,他道:“没有颠倒是非,没有强词夺理,我和她的确不熟,也对她不可能有什么心思,那天晚上之所以和她聊了几句,只是想要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