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苏征开车带她去看了那几个人的家,屋里没有一丝光亮。
苏征淡淡地道:“我安排了一伙人,做了一场戏,当年他们怎么对待你的,我安排的人就怎么对待他们的妻子。不绑着他,不抓着他,甚至不困着他,就给他打几剂强力的麻醉。让他清醒地感受自己的无能给他带来的痛苦。”
林归晚看着苏征有些疯魔狰狞的面庞,伸手揽住了他的头,用自己的脸温暖着他冰冷的脸庞,在纸上写下:“苏征,当年是我的错,不怪你。”
苏征疑惑地看着林归晚,“你想起来了?”
林归晚点点头,然后紧紧地抱住苏征,纸上写着:“或许是我自己没有办法去面对,所以才封闭起来了。”
苏征点头,然后开车带林归晚去了郊外的一栋房子里,房子外有人看守着,苏征抿着嘴说,“张源在里面。前段时间,他又在骚扰一个女孩子。”wΑp
林归晚淡淡地表示:“苏征,我的事我想自己去解决。”
苏征想拒绝,但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林归晚不许他跟着,他只好在屋外等着。
张源在里面的居住条件很好,苏征最喜欢做的从来是杀人诛心,肉体上的痛苦他向来嗤之以鼻。
张源在特制玻璃后面神游着,前段时间抓他的人把他关到了一个听不见一点声音的洞穴中,里面只能容纳他一个人。
就连送饭都是悄无声息进行的,他承认他在那段时间被折磨够了。里面你听不到任何声音,空间狭小,自己说出的话仿佛就在耳旁,一日两日还好,只当在里面睡一个舒服安静的觉。可后来他就慌了,没有任何声音和动静,他开始谩骂,骂他们诅咒他们,可同样没有用。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开始失眠,虽然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可他感觉自己已经长时间没有睡过觉了。后来他开始忏悔、祈祷,可同样没有用、kΑnshu5là
但那个人显然不想这么放过他,在他临近崩溃的时候,又把他放出来了。
忽然,他看到一个身形曼妙的女人进来,他现在可不敢心猿意马,他多少猜到自己被抓要么跟前段时间看上的那女的有关,要么就是十年前的那起案子有关,反正碰到这些女的就没好事!
“诶!你干嘛的,赶紧放我出去,你背后的人呢?”张源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可欺的女子就不由地硬气起来,他向来是一个欺软怕恶的主儿。
只见眼前的女人,慢慢揭开口罩,白皙的脸上赫然几条可怖的伤疤,强大的反差顿时吓了他一跳,脏话不断涌出,
“靠,长得丑就别td出来吓人啊!真的是,这副长相对得起你爹娘吗……”
张源全然没有认出这正是当初被他所残害的林归晚。
林归晚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只觉得恶心和不思其解,为何,为何这世上还会有这样的人活着?她看着他肥腻的身躯,作呕的表情,想着当初他是如何凌虐自己的,手不禁握紧了。
一道声音在张源的脑海里响起:“既然你不知悔改,这个世界的法则管不了你,那就由我来解决你!”
在外面的苏征只听见砰的一声,顿时管不了那么多,冲了进去。
等他赶到屋里的时候,屋内,原本特制的玻璃碎了一地,而这玻璃原本是连子弹都打不破的。
张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哀嚎着,泪流满面,过了一会儿由特别开心,笑得要死,一会又面目狰狞,眼神仿佛要吃人一样……
苏征一来,他就颤抖地伸出手,求苏征杀了他。
后来,苏征也问过林归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归晚却只说是催眠的效果,可她明明记得小晚并不会催眠,而且张源的症状一点也不像被催眠,他相当清醒。
幸好他也只是求一个小晚,而不是这样的一个答案,便随着她去了,反正张源如今的下场他十分乐意见到,爱恨嗔痴,他的情绪都到了一个极点,谁也不知道小晚怎么做。
张源被他好吃好喝供去了养老院,他会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
林归晚和苏瑶是同一天从林家嫁出去的,而且林归晚嫁的新郎官就在隔壁。
林家夫妇这一世累积的善因都结果了,尽管苏家兄妹和林宁都不是他们亲生的,但因着他们的善意善举,都承欢于他们的膝下。
林归晚大婚那天穿着白色婚纱,脸上蒙着白纱,脸庞在白纱后面若隐若现。
当那句“新浪可以亲吻新娘了”落地时,苏征的吻也如约而至,满堂喝彩。
林归晚笑了,苏瑶却是哭了,她和眼前这个男人已经错过太多年了。
蒋依依在台下大喊着,“小妈小妈”,这才把苏瑶逗笑。看書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