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天下第一意,苦练只为觅佳人。------------题记(自述)
看着长安离去的身影,沈必通也收起那满脸的玩世不恭,静坐一会儿,便又喝起酒来。
又是那狐媚之音,从深处的石道传来:“这就把人儿放走了?”
沈必通未理睬,狐媚儿依旧是扭动着腰肢,摆动着风骚。今日儿却已换上一身紫罗兰的开衩长裙,不以肥胖示人,身材也显得凹凸有致,似乎揣着两个木瓜于胸口。
狐媚儿依旧是晃着团扇而出,一下就靠在了沈必通身上。
沈必通已无昨日那般轻薄,只是端着酒碗悬于半空停住了,回头冷冷的看向狐媚儿,怒吼道:“别碰我!”
狐媚儿依旧不死心,甚至把胸脯靠的更近了,那宛如水蛇的手,也不自觉的在沈必通身上游走,这种挑逗,沈必通居然无动于衷。
沈必通,内力一震,便把狐媚儿震退一步,未曾看她,只是微带怒意道:“别碰我!”
狐媚儿满脸的妩媚似乎变成了委屈,然后又转成了愤怒:“说什么杀尽天下伪君子,我看你就是最大的伪君子!把这滔天祸端的秘密告诉这孩童,指望着他去破局,说道底你还是忘不了。。。。。。”
话音未落,沈必通一个耳光便已掴在了狐媚儿脸上,怒瞪了一眼,就这么一瞪眼,地上灰尘似乎都被这凶恶的眼神微微震起,沈必通怒骂道:“滚!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你不再不滚,别逼我杀了你。”
狐媚儿捂着通红的左脸,流着泪,生气的跺脚离开。
多少年了捂不热的除了石头还有的就是这男人的心,自己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真的值得吗,一路走一路骂道:“我真实瞎了眼!”
狐媚儿离开后,沈必通捂着心,泪却不住的流,趴在桌上似乎哭的打起颤来。
两个侏儒紧紧地跟在狐媚儿身后,满脸猥琐,搓着手道:“老板娘,别生气啊,老大不知道心疼人,但是我们兄弟俩懂啊,我们还可助你。。。。。。”
话未说完,狐媚儿突的回头,怒视一眼,一挥袖子,两个侏儒便被甩到了身后岩壁之上。
狐媚儿白眼道:“轮到谁,也轮不到你们两个残废!”
两个虎头鞋、帽的侏儒也白了一眼狐媚儿,揉着胸口,淬了口唾沫道:“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彪子,还在这装清高。”
狐媚儿再也无法装的刚强,泪水已无法收住,一粒粒豆大的珍珠不停地滚落,狐媚儿大喊大叫道:“给我滚!”同时从袖中,胡乱的丢出各种的暗器,可却被两个侏儒轻松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