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长安看着山上,山上的老者也在更远处看了看长安,捋着胡子展颜一笑。
回到屋里,三人已睡得酣死,一个打呼,一个磨牙,一个似乎练武有些痴狂,手不停地晃动,嘴里不停地喃道,
“爹,别打了,我练武!我再也不去春风楼了。”
长安摇了摇头,利用龟息之术方才能入眠,此种状态下可以不受外界干扰,也可以锻炼一些内息。
第二天,鸡未打鸣,院外就已沸腾。
“起床啦,起床了,庄先生今日讲课,还有一时辰,如若不起来就开除!”
房里三人被这震天的锣鼓声吓的惊坐,本就床铺过硬,睡得不好,各个腰酸背痛的起身。
总是胖子最热心,看着还未醒来的长安,付海山打着哈欠道:“哈,哈。。。师兄,起床了。。。哈。。。再不起来可要被开除。。。哈。。。”
这困意自是难消。
“师兄?”
“师兄?”
“师兄?”
三声过后,长安依旧未醒。
庞师城操着不太流利的中原话边拖着鞋,边走边喊,“师兄,起床了!”
推搡了几下,长安依旧纹丝不动。
童士宏突然一惊,吓的脚不停的踢着床,整个退到了墙边,眼里尽是恐惧,小声说道:“不会是死了吧。”
其他两人也是瘫坐在地。
不管不顾的三人夺门而出,发了疯似的往外跑,边跑边喊,
“长安师兄死了,长安师兄死了!”
所有的人本来在院里怒骂,
“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