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题记(摘自《饮中八仙歌》)
阴谷之中瘴气漫漫,除了树上挂着吐着信儿的毒蛇,还有遍地爬的蜈蚣、毒蝎,似乎就看不到其他生灵了。
一只小鼠正在角落开心的咀嚼今日盗来的几个果子,可是一张血盆大口却把它都吞噬干净了,蟒蛇直立起身,似乎在告诉着众人,这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山的最深处,坐落着一个大殿,不过却在悬崖的另一边。
长长的木桥连接着这座宫殿与山谷,两名穿着黑袍的男子,拖着一个满眼恐惧,甚至有些尿失禁的男人,不顾男人的叫喊,把他丢入了悬崖之下,悬崖之下早已是白骨森森。
“还想出卖神殿!简直是找死。”黑袍男冷冷的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叛徒。
另一黑袍男,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得去看炉火呢,不然掌史可要怪罪。”
森严的大殿,两旁是长长的血池,也不知道闻着这浓重的血腥味,居然还有人可以走到大殿的最深处。
呼延岐凤跪在大殿下,不敢动弹。
不知何时,四人已端坐殿上,两左两右,唯独空了最中间一把交椅。
“哈哈哈,让你去查长生器,有眉头了吗?”这个男子嘴唇厚重,且嘴的两侧被刀长长的拉过,划痕延直耳根,似乎让人看着感觉他一直在笑,可是这满脸的横肉,却让人不敢看他一眼。
呼延岐凤,颤颤巍巍,“不知藏于何处,可是殿主让我保护长安,他暂时无恙,这可算完成了一个任务?”
脸色有刀割的男子又哈哈笑了起来哈哈,让你答没让你问。”
一记掌风已然霸道的掴在了呼延岐凤的脸上,嘴角的鲜血也慢慢渗出,可是呼延岐凤却立刻回到原来的跪姿,不敢反抗。
脸色有刀割的男子翘起一条腿在椅子上,骂骂咧咧的说道:“什么殿主,他算个什么鸟?老子心情不好,照样吃他。”
旁边抱着狸猫梳着灵盘发髻的女子,也是翘腿靠在椅上,不停地晃动着自己雪白的长腿,甚是诱人,突的掩面笑了起来,
“哈哈怪,你还敢说殿主?你上次看到他头磕的倒是挺响!还说要当最忠心的狗!不知道是谁汪汪汪叫了一夜呢。”
哈哈怪显然是被戳到痛处,
“哈哈哈,艳鬼你懂个鸟!你别天天换脸,又不知道是哪家姑娘撕下来的皮,你也不扯下来看看你是什么鬼样,还教训我?”
“你!”艳鬼伸掌一团鬼火便直冲哈哈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