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后,宣政殿。
刑部左侍郎朱自悟向皇帝行礼。
一旁的云虎军左军护军中尉鱼伏之伺候在旁。
“陛下,昨日兵部职方司郎中侯凌言仗势欺人,殴打犬子。此人是沈青山的亲信。还请陛下做主。”朱大人肥的出奇,他愤怒得说道。
“有这回事?”李思看着鱼伏之问道。
“回陛下,今日坊间都传开了。说是沈大人的亲信昨天在玉泽坊殴打了朱大人的儿子。”
朱自悟的父亲朱廉志曾是李思当皇子时的经学讲师,更是当时大秦朝廷中的重臣,在帮李思夺权中出了不少力。
李思登基后自然对朱自悟多了几分照顾。看来侯凌言惹了大佬。
“让沈青山来这里。”李思发话。
不一会儿,沈青山来到宣政殿。
“昨日兵部职方司郎中侯凌言殴打朱侍郎的儿子,你可知道此事。”李思问。
“臣知道。昨日朱侍郎的儿子朱爱能在春日轩殴打歌伎,并且强灌歌伎喝酒。侯凌言因此出手劝诫,结果双方动手。”沈青山望着皇帝,冷静的说道。
“我儿子只是看这歌伎不怎么懂礼,所以教训两下。侯凌言的所作所为,就是多管闲事。”一旁的朱自悟生气的说道。
“朱公子仗势欺人,难道就不能教训一下。”沈青山变得强硬。
“你,沈大人这是说得好话。一个六品武官就能殴打当朝刑部侍郎的儿子吗?”朱自悟愤怒的说道。
“好了,你俩别吵了。”李思有些生气。最近他对沈青山比较看重,但是感觉也应该维护一下朱大人了面子。
“鱼伏之,你说怎么处理呢?”李思把“锅”扔给了鱼伏之。
“以老奴看,应该把这个侯凌言免职,杖责一百,流放西北充军。”鱼伏之阴险的回答道。
一旁的朱大人露出赞许的目光。两个人早早进行了“py“交易。
“陛下,侯凌言只不过是帮朱大人教训一下他这个仗势欺人的儿子。再说朱大人的儿子并不是官员。这只能算是寻常的打架而已。由京兆府按照一般的打架处理就可以。何须劳烦陛下。”沈大人据理力争。
“而且,我还有一事需要单独秉明陛下。”沈青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