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放下手中的碗,叉着腰哼哼:“没说啥他干嘛不理我?还说我们家的几个孩子是白眼狼,他以前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秦淮茹说完挺了挺很高的地方,本来白嫩的小脸儿,现在却黑的跟锅底似的。
许大茂低头在水龙头前洗了手,把手上的水甩干净,面对着秦淮茹很凶的目光,很有深意的笑道:
“人都是会变的,秦淮茹同志,傻柱对你已经够好啦,人要懂得知足,明白不?”
“知个屁的足,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如果你是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每个月就那么点儿工资,你就不会这么说话了。”
一直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傻柱,居然跟自己甩脸子,这让秦怀茹心里说不出个滋味。
刚才她看到傻柱是从许大茂屋里出来的,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她当然清楚,这家伙从来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挑拨离间,火上浇油的事情,他没少干,所以秦淮茹不怪他,怪谁呀?
许大茂觉得自己很冤,想要证明自己没说,可以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没法证明。
再说原主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摆在那儿,要想改变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所以叹了口气,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有些自嘲的笑道:
“得嘞,你要怪到我头上,我也没办法,不过天地良心,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说完正要回屋,傻柱从屋里出来了,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淮茹直接问道:“傻柱,刚才许大茂跟你说什么了吗?以前你可不这样。”
“我什么时候都这样,对你,我”
傻柱本来想说,对你我的心没变,不过当着许大茂,这话他没法说出口,只能望着两人来了一个傻笑,直接装傻充愣。
傻柱的优点就是,对生活很满足,每天都乐哈哈的,看不出有什么忧愁,当然也看不出有多大的志向。
反正能过且过,每天除了跟秦淮如纠缠不清,把食堂的剩菜弄回来喂她家的狼崽子,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啥。
当然,许大茂清楚自己的原主也是一样一样的,在那样的年代,个人的存在很渺小,除了工作,也没有多少发挥自己特长的余地,所以下班回来,除了鸡毛蒜皮,八卦聊天儿,扯皮抬杠,还真不知道该干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