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不敢动了,就连那处传来的疼痛她也一并咬牙忍住,生怕这一动那东西便要了她的老命。
“二,二小姐饶,饶命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夫人让老奴这做的呀,不关我的事啊。”
“她让你这么做的?那她让你吃屎你吃吗?”
苏一沫冷笑了,所有人都在任务失败被制的时候都会这么说,阵词烂调了她们竟也不换过一套,也好让她有丝新鲜感啊。
吃屎?婆子一想到那物便想吐出来,“二小姐,我错了错了,我再也敢了,只要您放了我,我一定对二小姐忠心的,甚至,可以可以帮你打探慧院的消息。”
“够了,你们这些个捧高踩底的除了银子会有忠心吗?真是笑话。不过,要本小姐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告诉我十多年前我娘真的在这家庙里呆过?若是敢有半句不实,小心现在我就刺破你的喉管,让你跟厨房里的鸡一样,放血而死。”
说罢,苏一沫的手往里一送,利刺瞬间刺破肌肤一丝血顿时流了下来,婆子吓浑身发颤,她竟明显的感觉到血滚过肌肤时的那种酥痒之感,那种感觉却她头皮发麻,哪里还敢不答应?
暗暗吞了吞口水,“二小姐放心,老奴一定照实说。”
原来,十三年前,萧云娘不知怎的惹怒了苏老夫人,苏老夫人一气之下便将她发落至家庙跪了整一宿,刘嬷嬷也在她身好言相劝,说什么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什么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萧云娘在这里呆了三天,也不知是不是家庙的气味不好闻,她,她竟连吐了三天,三天之后,刘嬷嬷将她打晕了,这才出的家庙。
“唉,那萧云娘娇得很,这个不吃那个也不吃,光就知道吐了,害得我也一连扫了三天的院子,真真是……”
“晦气”两个字还没出口,便觉耳边一个刺痛,抬手一抹,那处除了一汪如泉般滚烫的鲜血哪里还有她的耳朵?低头一看,那只带掉落在雪地中带血的东西不是她的耳朵又是什么,那只绞丝银耳环还在上头呢。
“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那个女人好狠哪,居然将她的耳朵给削了。
苏一沫冷冷的看着那个在雪地里打滚的老货哼道,“你的话我暂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会查,先留你一只耳朵作为抵压,但若你说的话是假的,你的另一只耳朵就是代价。
还有,若是你敢将这院子里的话透露给洪氏知晓,说是你的耳朵,就是我刚才踢你的地方也一并给你削了,好了,你,可以滚了。”
身子骨重要,呕吐?
这明显的就是怀孕的症状,可是为什么苏老夫人和萧云娘会那么生气?
苏府传到这一脉已经很单薄了,门下一共只三个子嗣,除去苏又延之外,上头一个姐姐,不过早早的便被老夫人打发嫁了,还有一个是苏又武,至今都还未娶,不为别的,只因着苏老夫人总说要挑个好的。
不过,这个三叔可不得了,先是做了旗手,而后又做了到了五城巡马司,在前夺嫡之中也是个奇葩的存在,哪一方都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