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苏一沫清冷的眸子一凝,“既然火让人给点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本小姐我出场了,走,去安福院告她洪氏状。”
她的女儿不是让她抄有写经文,不是让她不好过吗,那么女债母还,就让她知道知道就算是呆傻之人,她也有自己的春天。
刚一踏入安福院,苏一沫不管不顾的哭诉起来,小手紧紧的拉住苏老夫人的手袖子,一副打死也不放手的架式。
“祖母,孙儿真是命苦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让母亲对我下这样的狠手,这年还没过几天,她这是要让苏府绝后吗?”
“我只不过是在初一的时候埋怨了一句为何她不让孙女儿参加除夕宴,可是她,她竟狠心的要我的命啊,无论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可是我好歹也是苏府子嗣,若是让外头人知道了一个苏府嫡女被继室陷害,那您的面子要往哪儿搁呀。”
轻语嘴抽,小姐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苏老夫人脸色铁青,其他倒是没什么,可是洪氏居然在年内做出这等事,这还让她如何贵夫人圈子里混?
“混账,简直就是混账,洪氏你好大的胆子。“
苏老夫人一巴掌猛的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有荼盏叮咚作响,洪氏心头一震,脸上青肿还未退去只能从她的眼睛里看着震惊来、
“不,不是这样……”
“你住口,洪氏,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好的,我母亲虽然在死了,可是你这个继室十分用心的照应了我十年,非但没有让我滚出静沫院,反而还让两个丫鬟照应我,可是,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在这里等着我?
祖母,你看看她,多狠毒啊,你还没死呢她就敢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手,若是你死了,这整个苏府岂不是要毁在她洪氏手里,又或者,又或者干脆改姓洪府好了。”
苏一沫大声说道,每说一句那手中的力最就加大一层,苏老夫人的袖子都快被纠破了,却没有一丝放手的意思。
洪氏的脸更黑了,苏一沫她,她到底在胡说什么啊?
什么对她下手,什么苏府改姓洪?这不是将她洪氏往火坑里推吗?
“二小姐,冤,冤枉。”
刚一张嘴洪氏便感觉嘴巴生疼得紧,可是她要再不说,那她就再无解释的机会了,强忍住疼痛继续道。
“老夫人,婢妾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吗,婢妾可是最温顺,最听话的呀,您一定不能听二小姐胡言,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小姐平日里就傻傻呆呆的,根本……”
“洪氏,你住口,什么傻傻呆呆的,有你这么说苏府嫡女的吗?那是本小姐纯美善良,不与人计较而已。哼,若是让外人听到你这句话,别人会怎么想?是说苏府的血脉不好,还是说父亲不中用生了个不中用的生了个痴傻的女儿?
啧啧啧,洪氏啊洪氏,原来你是这么看低我苏府的,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父亲的,我现在真的要怀疑你这么多年讨好苏府目的到底何在?”
苏一沫丝毫不给洪氏喘气的机会,一声一声一句一句的将洪氏往死路上推,这么大一个帽子扣下来,就算洪氏不死,也会脱层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