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见自家闺女终于恢复精神,定阳侯夫人也不藏着掩着了,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那事完了后,拿被子将腰垫高,等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将被子撤掉,这样会更容易怀上的。”
阿诺听得很认真,却也听得很糊涂:“那事是指什么事啊?”
定阳侯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回道:“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洞房之夜做的那事啊!”
洞房之夜做的那事?阿诺仔细回想洞房之夜做了什么事,好像她和萧煜宸玩游戏,然后还喝了酒,那游戏无聊死了,那酒虽然味道不错,但喝完第二天醒来头仿佛要炸开一般疼,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阿诺一双秀眉不禁皱起:“一定要做那事才能怀上小宝宝吗?我不喜欢那事,做完了难受。”
定阳侯夫人哪会知道自家闺女还是完璧之身,听到闺女说难受,便以为是第一次的缘故,柔声宽慰道:“第一次难受是在所难免的,习惯了就好,不做这些当然不行,你当孩子是怎么到你肚子里去的?放心,多做几次,你会喜欢上这事呢!”说罢,定阳侯夫人一张老脸都忍不住泛红,可对上自家闺女依旧清亮的双眼,掩饰地干咳两声,暗骂自己定力越来越差了,竟连自家闺女都不如了。
话说阿诺还真不知道孩子是怎么到她肚子里去的?难道是因为那壶酒?想到酒后的难受,阿诺便觉脑袋发胀,可娘说做多几次就会喜欢上,阿诺便信了,乖乖地点了点头:“既然娘都这么说了,女儿做便是了。”
得到自家闺女的保证,定阳侯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至于和女儿讨论闺房之事的那点尴尬就忽略不计吧!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儿家常,定阳侯夫人才起身告辞,虽然阿诺留饭,但定阳侯夫人心中记挂着府中身怀六甲的儿媳妇,虽然儿媳妇没有自家闺女重要,可她已经见到自家闺女在宫里过得好好的,也就放心了,终是没留在宫中用饭,叮嘱了阿诺几句,便告辞离开了皇宫。
让定阳侯夫人意想不到的是,她才刚踏进侯府,宫中就传来消息,骆氏与太医院谭江勾结谋害皇后,贬为庶民,骆君岩教女无方连降三级,扣半年俸禄。
定阳侯夫人刚得到消息时,怔了好一会儿,方回过神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没想到这皇帝女婿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嘛!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