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经过这两天的事情一闹,他们的关系又要冰封停滞。却不料,她没有倔强地闹着要离开,反而主动往他的住处走。
长腿迈开三两步跨上去,他把手里的西装外套展开又披在女人身上。
刚整理好衣摆遮住她大片露出来的美肌,楼栋里走出两个人来,其中那个男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温婉。
年靳诚将女人重重地往怀里一揽,宣示主权的意味颇为粗暴,冷沉幽邃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回视过去,那人吓得脖子一缩,被身边女伴拧着耳朵拖走了。
“以后再敢穿这种衣服,看我怎么收拾你!”磨牙霍霍,看着被西装遮住了上半身却依然露出白花花诱人****的女人,年靳诚脑门充血,只能言语上狠狠放话。
温婉被他威胁惯了,如今有几分肆无忌惮,推开他踩着高跟鞋笃笃走进大楼,不冷不热地留了句:“你这句台词能换一下吗?听着很霸气,可听多了也就没有威慑力了。”
年靳诚:“……”
半晌,男人阴沉着脸跟上来,踏进电梯。
望着缓缓上升的轿厢,温婉拧了拧眉,扭头看向俊脸冷沉滴水的男人,“吴铭丽的事告一段落,另外一件呢,你怎么解释?”
年靳诚转头,盯着她,幽深似海的眼瞳微微眯起,显然没料到她算账还分一波一波的。
“怎么?你以为我主动上来真是为了跟你睡?”当然是等着他对另一件事的解释。
“温婉,你今天真得是很嚣张!”男人薄唇阴柔地吐出几个字。
女人凉凉的笑,“彼此彼此,胜不过年大总裁昨晚的嚣张。”
“我会付他维修费和车辆减损费。”憋了半晌,就在电梯到达停止运行时,低沉清冽的嗓音才冷窒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