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霸天看见易晓天的动作，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贺家的管事！”

“你也知道你是贺家人？更是留不得！”不知不觉中，易晓天已经完全熟悉自己轩辕一族的身份，“贺家杀了轩辕一族那么多人，你就当是利息了！”

就在易晓天打算扔过去的时候，贺江同突然开口制止，“停手！我有点事情要问。”他脸色略微带着苍白，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困难。蹒跚的步伐，贺江同问道，“我问你，刚刚的介质是不是真的晴雪？”

原来贺江同还是在意这件事，“刚刚的是你的意识，还是晴雪的形态？”

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贺江同，这么多年，你果然和我看见的一样，你很后悔对不对！”贺江同在人前一直表现的冷漠，仿佛当年的事情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只有自己看的清楚，贺江同的自责还有悔恨，尤其是这几年，贺江同的情绪表现的越来越明显。

“你想要知道那是不是晴雪？哈哈，我不会告诉你，贺江同，这辈子，你再也看不见她！你就一辈子背着你的自责还有悔恨！”易晓天弄不明白，已经是快要死的人，还有心情嘲笑别人……

余光看了看贺江同此时的表情，果真是阴沉的可怕，“贺霸天，我早就说过，不要随便窥探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