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唇瓣一翘,“筝儿,你脸红作甚?”
荣骅筝不看他翘起的唇瓣,蓦地一把站起来,“你才脸红!”你全家都脸红!
宇文璨眯紧盯着她,不答。
荣骅筝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这么想着脑海突然浮现他说的侍寝二字,脑袋的某一根神经绷一声,断了。她心头大乱,伸手胡乱移动着有点发软的腿,毫无章法的伸手打一个呵欠,边走边声音颤颤的道:“我我,睡觉了,你你,先回房休,休息吧……”
荣骅筝不过移动一步,宇文璨暧昧带笑的声音就尾随而至,“筝儿,你害羞了?”
荣骅筝火了,想回话但是很明智的没有动嘴巴,反而猛地朝一旁跑去。
宇文璨没给她机会,因为她床上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宇文璨背后,她必须饶过宇文璨才能回到床边,就在她经过宇文璨旁边的时候她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气所包围着,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移动着,然后身子就掉进了一个温润,气息好闻的怀抱。
荣骅筝被这股气息刺激得唇瓣打颤,“王,王爷,别激动,那啥易伤身,您,您还是……唔!”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宇文璨红艳的薄唇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荣骅筝别的感觉没有,脑海只有一个,不,两个念头。
一,丫的,她被强了。
二,这滋味果然万分美好,方才着实不应该拒绝。不过,如今想来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自己是在欲拒还迎……
屁,去你的欲拒还迎!
终究,宇文璨还是没有将荣骅筝给就地正法了,荣骅筝原本还期待了一把的,结果宇文璨在她嘴唇啃两把,将她啃得销魂之后轻飘飘的推着轮椅离去了。
荣骅筝当然没有捶胸痛呼可惜,她可是很有骨气的,虽然吧,失身给宇文璨那丫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荣骅筝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了,声音之大她身上的睡充跑了一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想说话就被人一把给掀开了被子,并吼道:“睡睡睡,就知道睡,快起来!”
荣骅筝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间唤道:“师傅,刺绣不是已经学完了么?”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做梦?
叶姨娘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一把将荣骅筝腰下的被子扔到床脚去,叶姨娘进来时带进来的冷空气一把钻进来,荣骅筝身上仅穿一件里衣,一下子就打了一个冷颤,人跟着也清醒了许多,揉揉眼睛,荣骅筝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师傅,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叶姨娘冷笑。
荣骅筝眨两下眼睛,蓦地拍床,正气凛然的道:“能来,当然不能来,只是师傅要来也该告诉徒儿一番,徒儿好出去迎接师傅,你这番自己前来了弄得徒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教徒儿好生……”
“嗯?”叶姨娘眯眸,对她一堆废话很是不悦。
荣骅筝委屈,摸摸鼻尖,道:“师傅,这千里迢迢的,您,您老人家来这里作甚?”
“你绣给王爷的衣袍被人盗了去?”叶姨娘也不多说,开门见山的道。
荣骅筝瞪眼,满眼崇拜,“师傅,你有先知能力?”不然不过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但知晓了还这么快就到这里来了,不过就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了。
叶姨娘美眸剜她一眼,荣骅筝领悟,无力的道:“师傅,您别这样,我也不想的啊。”衣袍被偷了她更生气好不好,她还没见过宇文璨穿过呢,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什么叫做你也不想,如果你能多留一份心眼事儿至于到这个地步么?你知不知道这件衣袍有多重要,你竟然……”叶姨娘气结,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儿,大脑里总是一些有的没的,怎么连衣袍都被人盗了还睡得如此安稳?
荣骅筝扁嘴,喃喃道:“谁知道一件衣袍都有人偷啊,我绣的那件明明没有师傅你给的那件值钱的。”最生气的人不该是她和宇文璨么,怎么他们两人还没发脾气呢,她师傅倒是千里迢迢的跑来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你还在这里纠缠值不值钱的问题?”叶姨娘不敢置信,紧接着冷冷道:“你必须重新绣一件!”
荣骅筝傻眼,“师傅,不过还有三天不到的脚程,你要我再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