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提醒我?”荣骅筝嗤笑一下,“话说得比唱还要好听,我看你根本就是知道自己不能人道,这辈子子息问题成大患,才想要抱一个回来养。”
“荣骅筝!”
宇文璨的冷静沉稳此刻全数破功,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开口闭口都是人道不人道的,好像她早已身经百战似的。
慢着……身经百战?
这念头一闪过,他平稳的气息无由来的窒了窒,心头也无故的心烦意乱,“你给本王收回这句话!”
荣骅筝冷眸一瞥,“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抱歉,收不回!”
宇文璨怒极反笑,兴许是气疯了,他做了令自己万分懊恼的事情――出其不意的伸出长臂,抓住她宽袖的衣袂,一拉,她一不留神瞬间跌倒在他身上。
“喂,你想干什么?放开我!”荣骅筝想不到他会有这个动作,一愣,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
宇文璨眸光深沉,双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腰肢,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没留一点空隙,“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我管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
腰肢和手都被人掌控住,身体还很不平衡的半卧在人家身上荣骅筝根本就发不了力。这个状态对她来说着实不利,她的手不停地动着试图使出银针但尝试多番都没有成功,反而他攥住她腰肢的力道越来越大,荣骅筝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如果他再加一分力她的腰会传来‘喀嚓’的断裂声!
由于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荣骅筝的鼻尖里全是他的气息,一股干净而阳刚的味道。除此之外,耳根传来的气息太炽热,炽热的她耳根发麻所以她是不可能觉得那气息好闻的。
自己的意识被别人侵占,领地意识强烈的荣骅筝完全不能忍受,顿时破口大骂:“他妈的,是男人的就放开我痛痛快快的和我打一场,你这样攥住我算什么大丈夫!”
她的声音很响亮,宇文璨的耳膜备受折磨,脸色倏地也沉了下来,“闭嘴!”
“你放屁,有种你就放开我,你――”
但,她话还未完,密密堵住――
他的吻霸道而强势,毫不留情的夺去她全部的呼吸,让她几近窒息!
宇文璨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直到唇边传来软糯而香甜的气息让他有种想要沉醉在此的感觉。他是一个很会控制情绪的人,屡屡在她面前失控。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眼睛不经意的瞥到她涨红的脸颊,粉嫩而娇媚,像一只娇嫩欲滴的蟠桃,他沉静的喉结不由噎动了一下!
他之前有过三任妻子,但是没有一个和他说过超过两句话别说是亲密接触了。这,还是第一次。
这个滋味很微妙,他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也是这样,但他可以确切一个事实――她的唇比她这个人美妙太多了。乖巧,甜蜜,软糯,香甜,每一种滋味都有让人迷失的本事。
虽然心底有个声音提醒他这个吻已经脱离他的本意了,他的本意只是想堵住她不停的嘴巴,让她不能再折磨自己的耳朵,谁知道……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一股更美好的滋味从味蕾传来,让他禁不住浅叹出声。
相对于宇文璨的‘享受’模样荣骅筝此刻就像嘴巴被塞了一个死老鼠一样难受,她坚决不受他的气息诱惑,手脚相继出动仍然挣脱不掉胸口就憋了一口恶气,这口恶气憋在胸口让她像一只溺水的鱼一样难受。
她敏感的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舔吮过她的下唇,她知道那是舌头,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的愤怒,全身暴动的因子都在发生着作用,“你他妈都要是敢将你的舌头放进我的嘴巴我就割了它……唔……”
宇文璨本来还真的没有想过要和她唇舌共舞,只觉得她乖巧的小脸意外的令人舒服,所以当她一动嘴巴吐出恶言的时候他心底还有点惋惜,惋惜之下带着点征服意味的让舌尖直捣黄龙!
“唔……”舌尖交缠的触感让她蓦地瞪大了双眼。丫的,老娘不发威你还真的当老娘是软脚虾了!她心底冷笑一声,两手指指甲一抠,倏地弹出了淡淡的一点烟幕散。
略带刺鼻的气味让宇文璨蹙起眉皱起了鼻子,寡薄的唇离开她的,但手脚依旧钳住她的腰身和手,怒目一瞪,“荣骅筝,你干了什么好事!”
被他吻得鲜欲滴的红唇抿出一冷笑,清眸如寒波生烟,“待会你就会知道了!”
胸口倏地一闷,腹部在翻滚着搅动着,一个想法闪进脑海让他沉了脸,“你下毒?”
“我数三声,如果你再不放开手,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女人,本王劝你不要太自大太放肆了。”宇文璨丝毫不受威胁,即使剧烈的疼痛自腹中排山倒海的传来。
他毫无痛苦的面容让荣骅筝拧眉,当然,她并不是怀疑自己制作的药有问题,因为之前荣夫人已经做了一回白老鼠了。没错,其实她刚才下的毒和荣夫人之前在地窖中中的是一样的,不同之处在于荣夫人中的毒是做成颗粒状的,而这次是粉末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