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说的人没有恶意说的也没错,在现代想靠画画养活自己没几个人能成功,所以都是梦想。
可以说,搞艺术的都是穷人,也只有穷人才有时间去创作艺术,因为没时间赚钱,而且大多都是默默无闻,没有名利。那些有钱的艺术家们,不是经历过多年的磨练吃过苦头才成功的,就是一开始就生在艺术家族幸运的不愁天分不用为生活操心。
大多数成功的艺术家却是伪艺术家,其中商人成份居多,名副其实的寥寥,沽名钓誉居多。
她的作品在这儿被人追捧,更多是因为环境的因素,说白就是稀奇。就算是她占了环境的便宜,自己的作品被人喜欢就有了价值,她便是高兴的。
闹剧过去后,官驹白就告辞离去,他可是直接从军营过来的。单清烟与殷月时没走,自然的留在这儿吃饭,不过刚用过晚饭他就走了,木愚感叹有事业的男人都是工作狂。
木愚也回房间去了,不当笑和殷月时的大灯笼。她一回房就赶紧吩咐沐浴,一身清爽之后穿戴整理,检查了没有破绽,便跃墙消声出了府。
来到热闹大街上,木愚好心情的逛着,不一会儿就来到老地方,惹心楼。
她摩拳擦掌,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木愚一进去就有人来接待,一个劲的夸她俊俏,说她面生问她要什么服务有没有看中什么样的姑娘。
木愚镇定微笑面对,说:“听说有位听雨姑娘很不错,我想见识见识”
“哎呀,公子,您来的不巧,听雨已经有人点了,今晚都没空,您请再看看其他的姑娘,其他的也是个个柔媚包您满意……”
已经有人点了,那杨公子吗,来的真快。木愚随便要了一位淡妆的艺伎女子就上了房间。
木愚与那女子就两人在房里,听她弹了一会儿琴,才道:“听风姑娘稍作休息,喝喝茶陪我聊聊天吧”
木愚说着向她递了一大锭银子,这是赏她的。那女子也知道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除了享乐之外,打探情报的也多,这个也是楼里的姐妹赚钱的渠道之一。
她爽快的接过银子对木愚道谢,乖巧的给木愚倒茶伺候木愚吃点心。
木愚自然是跟她聊起杨公子的事。
打听到,伺候过杨公子的人不在少数,真正与他滚过床单的却不多。那听雨是卖身的,又有才艺,点她的价钱还是贵的。她琴棋书画都懂,又能助兴那方面技术又好,能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价钱自然高。
可是听说杨公子并不怎么碰她,多是与她来文雅的会面。这惹心楼里与他第一个滚过床单的是听心,过后就被赎身了,就是杨公子赎出去的。
听心跟杨公子走后有一段时间没见他在这花巷溜达,可也就过一段时间,他照样是这里的常客。大家一开始都会打听心过得好不好,他都说挺好的。后来就不问了,大家觉得就算听心不得宠了也比她们强,而且杨公子待人都挺厚道的,不会亏待听心的。
木愚想那个听心很可能就是那宅子里的女子。
木愚又问了白公子的事,白公子自是指官驹白,问他的事只是随口问问。听风却道不清楚,这位白公子偶尔也来,却没伺候过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
木愚想起他要的隔音好的房间,想一定是来办一些秘密的事,这种地方也是一些当官的避人耳目的良地。
聊了许久,喝的茶水多了,木愚就去如厕。她的打扮自然只能进男厕,好在男厕也有蹲位不然就糗大了。好在没别人,解决好她就赶紧出了厕房。
出来时,有个人与她擦肩而过进去,身子有些摇晃,酒气味浓浓的。
木愚眉头一皱回头看这人,这不是杨公子吗,他喝多啦。见他来到位子上就低头好像要吐出来,听呕吐声有些痛苦。
要是别人木愚肯定不管,木愚想接近杨公子正愁没机会呢,一个转身就在门边关心问:“这位公子,你没事吧,看你好像不太舒服”
杨公子扬起俊颜,脸上显出些许痛苦之色,难受道:“无碍,就是喝酒喝多了胃有些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感觉不太好受罢了”
罢了?这可不是罢了的事。想吐就又吐不出来是最让人难受的,她以前晕车时就这种感觉,甭提多煎熬了。
木愚赶紧道:“公子可别逞强,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很难受的,吐出来才好过,不然晚上睡觉都睡不着,我有法子能吐出来,要不我帮你试一试?”
木愚说着走近了两步没再靠近,主动不要太过,要不要帮忙让人家决定。
杨公子正难受着,听到有人能帮自己自然是好,点点头道:“麻烦兄台了”
他说着期待的看着木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