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愚是想让伍笑摆脱嫌疑,可现在这么一说,就让伍笑不爱听了,她给了木愚一记刀眼。
木愚说完也觉得怪怪的,可已说了,收不回来。
“你们是至交好友,自会给她开脱,既然来了,就在军营中呆上一呆吧”岳闻新说到最后,已是命令之音。
云非翔和官驹白的随从都向她们走近了两步,面目不善,而云非翔和官驹白都冷然的看着她们,军令如山。
“切~强词夺理”伍笑咬牙鄙视众人,呢喃道。
木愚身体紧绷起来,跟这些人对上是毫无胜算的,一个官驹白就够了。
伍笑看向官驹白,右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这家伙以前可是差点废了她的手。她视线转向云非翔,皇子实力如何她没见识过,今天,还是不要见识了。
两人眼神交汇一瞬间,都在也对方眼中看到了妥协,四面楚歌,她们两个人又能怎么样,要不要反抗先看给它她们准备的牢房如何先吧。
木愚和伍笑呆在一个小帐篷中,里面除了她们还有一些没用的杂物,军中人倒是没怎么对她们,就是外面有兵把守。
她们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想干嘛,这么看来是不想为难她们的,难道是因为皇帝命他们抓的她们?
那么元帅的理由应该就不会这么牵强。
想也想不明白,她们只得在‘牢里’干等,晚饭的时候有人来送餐,什么也没说的放下东西就走。
两人也没说什么,默默吃饭。饭菜还可以,没比外面的小酒馆的好,却有饭有青菜,还有几块肉。在军营里有这种伙食算好的了。
吃过晚饭她们估计也就晚上七八点这样,在外面还有其他方式消磨时间,在这里,只有干等,要么睡觉。
两人靠在一起,不知怎的,在这个周围全是男人的枯燥沉闷的地方,她们心里竟有一种踏实感,身体放松下来,也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人,这么晚过来是有何要事”边境驿站的驿官对一位亮出后右银令牌的将领询问,他是这过境官员,现在一切都得小心。
那人是官驹白身边的随从。他一挥手,有两个人拖着两个麻袋出来,把里面的人头露出来,只见里面两人头发蓬乱,脸上有些许血迹,还有淤青,青鼻脸肿的,看来被虐的很惨。
“这里有两个西白奸细,被我等兄弟抓到,拷问了一番,上头决定放人归去,现在这时候不想破坏了两国的友好,眼下也只有如此了”那人说着轻叹口了气,似有不甘。
“原来如此”
驿官瞧了瞧人也点点头,真是便宜了这两个奸细。
那人也点下头,对手下命道:“把这两个人带上跟我过去,把人丢得远远的”
说罢又面对驿官:“劳烦阁下了”
那驿官道:“辛苦大人了”
“这是上头吩咐的要事,我得亲自办利索了才行”那人严肃说着,势必要把这两个奸细送走,不能让别人劫了去。
驿官吩咐手下开通道,那人对驿官行了礼,带手下把麻袋里的人拖过了边境。
军帐中,官驹白和云非翔在一起对弈。
良久,官驹白淡淡说道:“殿下为何不先把东西取回?”
云非翔道:“以后还会有机会见到面,不是吗,反正最后东西归我就好了”
官驹白看着云非翔,眼中有这疑问,想问又咽下。
云非翔笑了:“瞧你,想问便问,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对她只是有些疑问罢了,别无他意”
阳光渐渐升起,在一处荒凉僻静的野外,有两个鼓鼓的麻袋再地面上静静躺着。
突然,一个袋子动了动,另一个袋子也动了动,然后就动得很厉害,从没扎紧的口子伸出一双手,一个黑头挣扎着要出来,另一个袋子也挣扎着出来,还伴随些惊叫声。
“妈呀,这里是哪里啊,怎么回事,浑身酸痛,那帮人趁我们睡着给我们用刑了吗”
这时从一边飞奔过来一个人影,来到两个麻袋边,一边帮忙拉人出来,一边请罪道:“小姐,属下该死,属下保护不力,让小姐受委屈了”
木愚艰难的从袋子挤出来,觉得脸上一阵痒痒的,一抓下来一看便炸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脏死了”木愚嫌恶的甩甩手。
伍笑也出来了,看着她笑了:“是染料,假的,怎么搞这种东西,恶作剧吗……咦,话说木柚你怎么来了,这儿貌似不是军营”
两人举目望着这荒凉野外,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