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我心中有些不太确定他说的回家是哪里!
“跟我来就是了!”
很快我就锁了门,拘谨的跟随在了梵途身后。
以我对我们老板的了解,他这个身价怎么也得开个小车吧?最次不也得是个奥迪宝马之类的?
正在我暗自窃喜沾沾贵气的时候,梵途从店铺一侧推出来一辆山地自行车!而且还是没有后座的那一种!
我看着眼前的梵途,再看看他身旁的自行车彻底的就傻了眼。
我心说,老板你该不会是想一会儿骑车在前头,让我撒丫子跟在你后边痴痴地追逐吧?
好在是我多心了,梵途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邪恶和变态。
一路上他只是推着自行车,跟我肩并肩地踱步前行。最初的时候我还觉得能跟他这样一起走在夕阳下是一挺浪漫的事。
至少能满足了我少女的虚荣心,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步行半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之上,梵途一句话都没有说,那样的尴尬自然是不言而语!
梵途家住在城边的利川路上坡处的一个小胡同里,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这倒是有些让我觉得意外。
梵途的院中栽种了一些奇花异草,品种之怪异更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而他家中陈设繁杂而又复古,家中摆的跟店铺里没有什么区别,但好在规整的井然有序,这样看来梵途还真是一个特别细致的人。但是让我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根本不是我喜欢的调调。
梵途依旧是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引着我上了二楼。
相对于一楼而言二楼的陈设就简单雅致了许多,但依旧是沿用了那种中式的复古风格,窗子前遮掩着厚厚的窗帘整个客厅的光线非常的昏暗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我从小就有一个毛病,身处昏暗的空间中就会忍不住的呼吸加快最后紧张到大脑缺氧。
起初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患有严重的幽闭空间恐惧症,还为此的看过心理医生。
而医生给我答案却了令我无比的气结,他说这远不止幽闭恐惧证那么简单,可能是体质异常,先天性的,不可逆。
久而久之我就形成了一个习惯,但凡是白天拉着窗帘我都会强迫症一样的拉开。
我下意识的来到了梵途家的窗前,伸手摸起那深灰色无比厚重的窗帘手上用力就想要拉开。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声厉喝:“不要动!”
说时迟那是快虽然我耳中已经听到了梵途的叫喊但是手上的动作也已经停不下来,嗤的一声,窗帘就被我拉了开来。
就在这时,窗帘后的一张惨白如纸的巨大脸庞猛然之间就贴在了我的面前,她脸上的皮肤因为窗帘带过的力道而开始皴裂脱落,其中颧骨上的一块皮肉一下子落入了我因为惊骇而微张的口中。
登时我一声尖叫,眼前一黑,一股恶臭从的喉咙深处深处传来,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止不住的就是一阵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