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文:“……”
什么叫也就一般般?你这是在谦虚么,为什么我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长青老弟实在太过谦虚了,若是诗词鸣世的高才还叫一般,那这天下的读书人恐怕没几个敢说自己有才学的了。”
忍着心头的一点不适,袁知府哈哈一笑道
“都是有感而发罢了。”
李玄却故作平常微微一笑:“换做其他人处在那样的情景下也一样。”
那姿态仿佛在对大伙说,就这?不是有手就行么?
一样什么,一样能够诗词鸣世吗?你确定你不是在炫耀?
面对李玄的无形装逼,袁知府有些遭不住了。
悄悄做了一个深呼吸,决定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重新将话题拉回到诗词本身:
“也不知长青老弟此番创作出的到底是何等的锦绣诗词,方能引得文气共鸣,天人交感,可否让我们鉴赏一番?”
“就是,本节度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壮丽诗词,竟然能将那些凶神恶煞的靳军杀得大败亏输,四散溃逃。”
吕文忠也开口附和道。
虽然在来之前他已经从目击的斥候那里解到了一些情况,
可那些废物大头兵当时只顾着震惊了,诗词本身却连个只言片语都没记下来。
“既然两位大人有这个兴致,那晚生就献丑一番。”
李玄闻言也没做推辞,当即取来文房四宝,铺纸研墨,提笔蘸饱,随即便在宣纸上挥洒起来。
“将军令-男儿行!”
提笔点题,就让袁浩文顿时眼睛一亮:“原来竟是为这首古曲配的词!”
将军令此曲本就是用来歌颂古之大将的,以此曲来配词杀胡,简直绝配!
别说袁浩文了,就连吕文忠都来了精神。
虽然行伍出身的他只是粗通文墨,但将军令这个曲子他还是听过的,顿时就有了参与感。
接着就见李玄银钩铁划,挥笔疾书: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