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跟爷说还不成吗?到底是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哄人,依稀记得奶嬷嬷抱着二阿哥哄的时候也是这般,便是照葫芦画瓢。
温酒有心想要说两句,可一堆话堵在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委屈吗?是有点委屈,奋斗几十年,马上就过上自己最舒坦的日子了,莫名其妙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还嫁了人。
这人还是一个三妻四妾的古人。
一口气怀了孩子,夫君又要去别的女人那里过夜,好辛辛苦苦攒的小命,一口气被扣了一半,这让她们娘几个怎么活呀!
这要是放在现代,媳妇儿怀孕,丈夫去别的女人院子里头过夜,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啊?
可偏偏这地方就是允许男人三妻四妾,自己还是那个妾,连一个去谴责的立场都没有。
甚至想离个婚,或者是离开这个男人都做不到,不哭一哭,她估计要抑郁了。
【主人,就是能离也不能离呀!有帝王星才能续命呢,要不你就死了。】
温酒一边流泪,一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臭小锦,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知怎么,就来了气,张嘴在四爷胸膛上咬了一口。
四爷倒吸了一口冷气,狭长的凤眸瞪的老大,浓眉紧紧的皱起来瞧温酒,却终究幽幽的吐了一口气,愣是一动没动。
颇为糟心的长臂一伸,将人给抱了起来,转身往清凉阁里头走。
一进屋子,旺财便是甩开了腿,一口气冲到了跟前来,围着四爷转了又转,汪汪叫了好几声。
大头也是跟着后面嘤嘤嘤,甚至还跳起来想要去咬温酒的裙摆。
小狼就内敛的多,静悄悄的跟在身后转了两个圈儿,而今它已然长得比大头还要稍稍大些了,颇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样子。
只不过四爷无暇顾及他,只带着温酒转身便进了屋子。
屋子里头奴才跪了一例四爷,两黑的跟包公似的皱着眉头问:“姑娘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哭?”
下首跪着的众人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