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我下来又能如何?我就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这样拘着我,有意思吗?是男人你就洒脱一点,咱们好聚好散!”
“你……”听到她这样直白的说出这些话,他差点就要失去理智,手扬在半空,终还是停住,没有扇下来。
他的眼睛里蓄了水光,红红的,伤心绝望不再掩饰。
傅芸被他那个伤心的眼神震慑住,他手上的青筋已然乍起,该是强忍着没有对她动手,既是真心喜欢她,为什么昨晚上非要那么对她?
她千错万错,已经放下身段去求他回来,他为什么不肯回来?非要以冲破她底线的方式来践踏报复?
宋珩手扬了片刻,又放回她肩上,渐渐寻回了理智,“这世间的夫妻成婚前,大多面都未曾见过,又有几对是相互喜欢?你也别再说这些话来激我了,哪怕你心里喜欢着别的人,你的清白之身还是我的,所以这些,并没有什么要紧。”
宋珩说完搡了她一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人,被他这一搡,仰倒在身后的榻上。
宋珩撇了她一眼,转身要跨出房门,突然又回头说:“我会告诉祖母她们,罚你在屋里闭门思过,这些日子你就在屋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了。”
傅芸躺倒着没有动弹,只听到他摔门而去的震天声响。
昨夜的晚饭她没有吃,今早也没吃早饭,喝斥了柳叶不让她进来,房门半敞着,除了她自己,再无旁的人。
太累了,就那么躺倒着,睡了过去。
醒来时,朱妈妈正拧着温热帕子在她身上细细擦拭,她人已经是在床上躺着,见她醒过来,慈蔼说道,“二少奶奶,你病了也不说一声,满院子的丫头,竟还弄得屋里连个人也没有,叫我怎么说你好?”
“染了点风寒而已……”她一开口说话,嗓子又哑又痛,想着朱妈妈这些时在老太君那里,便问道:“朱妈妈,你怎么过来了?”
朱妈妈叹息一声,并未直接回答她,“嗓子疼是吧?你别说话了,性子怎么能那倔?药已经熬好了,我这就去叫人给你端来。”
外头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