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傅荣现在的年纪,坐上这个位置,广宁伯府,算是抬起了头,一时间,门庭若市。
傅芸听着周妈妈喜滋滋地说个不停,心中也是感慨万千,靠自己能力挣来的前程才叫人心安,虽说有着投机之嫌,那也得父亲有那个胆识与魄力,从来官场都是黑暗,老老实实的人,有真本事也没用,靠不了关系,就还得靠这头脑与气魄。
可惜的是,自己还深陷于这深宅大院中,进退维谷,尴尬得左右为难!
傅芸去了东书房里,宋珩只在床上趴了两日,这两日已是趴不住,披了衣裳起身,在书桌前坐着看书。
瞧见她进来,宋珩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喜事?”
“我父亲升迁吏部右侍郎之位,宴席定在一个月之后,宴帖已经送去祖父那里,你到时可会去参加?”
一个月之后,刚好国丧满了一百天,正是可以操办酒宴的时候。
宋珩合上书本,愣了一下,岳父年前那一番忠君为国的言论他也有所耳闻,不仅如此,还有些惊讶,如今能顺利升迁,必然是与当时这番言论有关。
他笑了笑,说,“当然要去,岳父大人升迁之喜,自当去恭贺一番。”
傅芸想着一个月以后他的伤也该好得差不多了,照道理,是应该要去,也就是过来确认一下。
傅芸又想起今日打听到的事情,便又问他,“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可还疼着?”
宋珩摇头说:“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痒,只要不反复,一个月之后去赴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你这顿鞭子,是为你大哥挨的吧?”她看屋里只有他们两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宋珩怔住了,她怎么能知道?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宋珩已有些愠怒。
她多半是发觉了点什么,在胡乱猜测,这些事岂是她能管的?宋珩脸色变了又变,“前日就跟你说了,这些事情你别过问,你别平白闲着没事胡乱猜疑。”
傅芸觉得他就是个滥好人,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也能去替兄长受过?脑子有问题吧!
傅芸已是忍无可忍,今日非得这把这件事说明白说透了,不然她能憋屈死,“夫妻本是一体,你无端地去替别人背这污名,我为何不能过问?这几日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