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仙人呢?就这样的货色也敢来考级?”
“西艺果然还是那个西艺!总是让人那么的出乎意料……”
“唉!看来啊谁来都一样!这个西艺没救了!这回又要丢人丢到爪哇国去了!”
“我看以后西艺干脆改名西笑算了!这小子这简直就是来逗逼的嘛!”
“谁说不是呢?我现在才知道,西艺原来是本山传媒第二分院……”
“……”
陈博轩一下子就轻松了。
与戴雨龙给大家带来的这个大乐子相比,他刚才那点儿小冲动,简直就不算个事儿嘛!
得意忘形之下,陈博轩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正要开口讥讽,却见场中的丁晓剑诡异的笑了。
丁晓剑30多岁的心智,在这样的场合下,那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怯场。
别忘了,他还是个遇强更强的人来疯。
人来疯疯够了,终于说话了:“各位前辈下午好!
今天开了一上午的会,中午又吃的太多太饱,很多前辈应该还睡了个午觉吧?这里头的暖气又开的这么足,我估摸着很多人肯定早已经没精神了。
没别的意思,搞怪一下,给大家提提神。”
说完之后,不再多言。
转身,低头,丁晓剑以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握笔姿势握笔,然后悬腕,蘸墨,胸有成竹的落笔,行云流水般的开始书写。
西京书协的笔墨纸砚,和西艺的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笔是正宗的上乘狼毫好笔,墨也是上等的松墨,纸是宣纸中的贵族,砚台更是如假包换的澄泥砚。
好笔、好砚、好墨、好纸,丁晓剑越写越得心应手,他所临摹的宋徽宗赵佶的这幅《夏日诗帖》真是被他写了个花团锦簇,贵气逼人。
就在丁晓剑刚刚写好这首诗帖的题目“夏日”两个字的时候,省书协的马副zhu席,就被惊得从座位上“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这位马老爷子虽然高踞上首,落坐的地方也离丁晓剑还隔着大老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