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培训学校黑的要死,常常误导学生,说什么,生命诚可贵,艺术价更高,为了艺术,花再多的钱都值得。
一个季度的学费就是四万多,这还不包括食宿费用,以及,笔,墨,纸,颜料等美术用品的开销。
上辈子,丁晓剑就是个坑货,坑起亲爹亲妈来,那真是一点儿都不手软。
若非他老子是个包工头、土大款,24孝爹,哪能由着他性子没事儿找事儿一年十几二十万的折腾?
钱花了也就罢了,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可是这花钱买罪受,花钱找骂,这就说不过去了呀!
现如今,丁晓剑30多岁的心智,可不会轻易就被冀春阳拿捏。
他轻蔑的一笑:“就算这次是我不遵守课堂纪律,那以前呢?
就因为我画不好,画的差,你就让我滚出碦?这有道理吗?
我要是画的好,我还用来你这儿培训吗?
动不动就让学生滚出碦,开一家培训学校就能如此膨胀吗?
觉得这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儿?老天爷为大你为二?想咋折腾就咋折腾?冀春阳,你错了!
有的是能治你的人!
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这学费你必须得给我退,少一分,我就让你的培训学校,黄!”
丁晓剑越说越气,浑身上下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那股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混不吝气质,将冀春阳和全班同学全都镇住了。
一阵恍惚之后,冀春阳才反应过来,面前正同他叫板儿的,不就是一个有点儿小钱的土财主家18岁小屁孩吗?
这种人,狠话撂得再掷地有声,他有那个能力吗?
冀春阳也轻蔑的一笑:“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了,看看你怎么让我的培训学校开不下去!”
丁晓剑点点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很好,绝不让你失望,很快你就会如愿以偿的!”
说完之后,拿起收拾好的东西,丁晓剑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见许多学生目瞪口呆,望向丁晓剑的目光中隐隐透出几许崇拜,冀春阳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于是,冲着丁晓剑的背影,冀春阳威胁道:“那么我也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小子永远也别想过艺考!”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