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起来了,当时他好像说,志在必得,即便就是去央美,国美,也是志在必得。”
“对对对,他好像还说过,他不想去央美,国美……”
“他的美术老师说他德行有亏,没有绘画天赋,专业功底很差,很多同学也都出面证明了……”
“他的同学还说他是班里最不用功的学生……”
听着周围青年教师的述说,白如璧对人不对事的毛病,顿时就犯了。
“网上的舆论已经这样了,我们若是贸然录取这样一位考生,这对我们西艺来说,恐怕并非好事啊!”
同样的一件事,不同的人能够看出不同的意味。
刘滤溪就没有白如璧这样的担忧。
平日里一贯和善的他,今天在这件事情上,却出奇的反常出奇的强硬。
“哏!舆论风向?
就网上,子虚乌有颠倒黑白的事儿,还少吗?
咱们要实事求是,不能人云亦云!
他们说这个孩子是大话王,劣迹斑斑,我有些不相信!
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吗?
他们可曾给过这个孩子机会,让这个孩子辩驳过一句吗?
说这个孩子是大话王,他哪里说大话了?
就这功底、这水平,你们也看见了,人家说不想去央美、国美,去了志在必得,我看一点儿都没说大话嘛!
至于那位美术老师,我反倒觉得他所说的话不足为信。
能创作出这样好作品的考生,这叫没有天赋?
德行有亏?被人黑成这样了,都没辩驳一句,我觉得这样的德行,很难得!
这孩子分明就是用沉默在向世人说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啊!……”
刘滤溪今天显得很是激动,仿佛一下子回想起了70年代的他自己。
往事不堪回首,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他比谁都清楚。
那群青年教师见刘教授的情绪一下子这么激动,一时之间被吓得噤若寒蝉。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