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主严重了,你且看看此人!”
顺着杜长老手指方向,秦厉看了过去。
一人身穿白袍,躺在长椅上,面色苍白,嘴唇发紫。
秦厉心生疑惑,这种日子,送这晦气来是何用意?
“此人乃平定州知州之子,昨日,被一个叫做南宫平神教弃徒打伤。”
杜长老面带笑意,今日一切,都是请君入瓮的把戏,并无新意。
秦厉听见南宫平三个字时,看了看身边南宫阙。
南宫阙咬着嘴唇,却未说话。
他心中苦涩,一边是表弟,一边是师门,还有一边,是最要好的师兄。
要他如何说?如何说?
秦厉此时只是在怀疑南宫阙是否背叛了自己,见了他的反应之后,心中不详滋生,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算是确认了自己和南宫平之间的关系。
杜长老微笑问他:“认得就好,听说前几日,秦香主曾治好了南宫平的伤势,此事当真?”
秦厉想了想,说:“机缘巧合罢了。”
在场教众并不明真相,听到秦厉这样说,问题可就大了。
南宫平招惹知州,武功被废的事情,众人皆知。
原本,也不该闯下这样的祸事。
可前几日。
这位日月神教弃徒,武功被废之后不仅恢复了实力,更是回到平定州,害了这位知州之子。
谋杀朝廷命官,肯定是要一查到底的。
秦厉救了南宫平,恐怕也要被追究。
想到这里,诸位舵主,香主面面相觑,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罢了,秦香主,饮下这碗,此事就算揭过去罢!”
此事,其实是杨莲亭的下马威,现在牌打了,他紧接着,就给杜长老个眼色。
后者起身,端着碗酒递来。
“多谢。”秦厉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好!”
场中众人站起身,对秦厉举杯。
只是那些目光。
不善!
秦厉拱手碰杯,和南宫阙对视一眼。
宴无好宴,他打算找个机会脱身。
就在秦厉想入非非时,杨莲亭笑脸盈盈的站起来。
杨莲亭今天来,当然是为了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