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遇到过的邪神眷属的力量,是一种混乱、恐惧、让人疯狂的力量。”
“廷达罗斯猎犬因为这种力量而无法被消灭,你的魔力根本没办法对它造成本质伤害,只能用别的方法把它封印起来。”
“而这种纯粹的意志之力,是最为坚定的力量,它可以对抗来自邪神眷属的混乱之力。”
“如果这种力量再多一点,或许能够消灭你曾经捕获的那两头不死不灭的廷达罗斯猎犬。”
听到意志之力的这个作用,相禹的目中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他暂时打消了将日记本归还给那个中年男人的想法,而是打算翻开日记本,看看里面到底记载了什么,为什么能够留下意志之力。
沙沙,沙沙。
相禹翻动着日记本的纸张,也随之进入了一段数十年前的岁月。
…
那是华夏建国后不久,一个三十岁的青年脱下了军装,继续自己因为战争而中断的事业。
他在读大学的时候就一直立志,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外交官,为华夏的外交尽自己的力量。
但建国,虽然标志着一段艰难历史的结束,却又标志着另一段艰难岁月的开始。
国内是百废俱兴。
而国际形式又是风波诡谲,危机四伏。
新华夏的外交,几近于无,国际社会抱着最大的恶意和藐视对待这个刚刚建立的国家。
“同志们,我们面对的是比过去更加复杂的国际形势。”
“我知道很多人心里在犯嘀咕,弱国无外交,这是我们这么多年来得到的教训。”
“是,我们现在的新华夏是个弱国,工业、军事、经济都和西方国家有着极大的差距,我们没有外交的话语权。”
“但这不是我们无所作为的理由。”
“作为外交官,我们就该为新的华夏发出声音,尽我们一切所能去团结能够团结的力量。”
“我知道前方是风雨兼程,但同志们,我们能团结一点力量,能发出的声音就大一点,就能给国内减少一点压力,争取一点发展的时间。”
“这是我们外交官的使命。”
“走,我们出发,去各自该去的地方。”
青年去了还在动乱中的非洲,在枪林弹雨中洽谈,传递华夏的善意。
他在非洲总共待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