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令一家与吕公一家,坐的是上席,席上用的自然是春海楼的厨师做的菜。
只是,大家的食欲,似乎都不是太好。
因为,席上大多数的人,都是沛县有头有脸的人,这几天都成了千里飘香的会员。
吃过千里飘香的火锅之后,再吃其它菜,总觉得有些兴趣缺然,甚至是味同嚼蜡。
而且,虽然县衙离千里飘香火锅店,还有一点距离。
似乎隐约还闻到火锅的香气。
沛令见大家的样子,看向隔壁桌的杜丘山。
“杜老板,今天的菜,似乎不太合适大家的胃口啊!”
“你是把春海楼的大厨叫来了吗?”
杜丘山赶紧起身向沛令鞠躬。
“大人之事,岂敢马虎?”
“正是春海楼的大厨在县衙厨房做菜。”
沛令疑惑地环顾全场,“难不成,大家都吃过再来的?”
众人都摇头,纷纷说出原因。
“主要是千里飘香的火锅太好吃了,这几天都去吃,搞得吃其它东西,都觉乏味。”
“我觉得杜掌柜,应该去千里飘香取经,要不然,以后,都没办法吃了。”
“对啊,千里飘香的火锅,当真回味无穷,以前感觉春海楼的食物,那是美味,现在啊,也就是肚子饿的时候,填饱肚子就行,品尝的话,还是千里飘香的火锅。”
满场的人,对千里飘香的火锅,赞不绝口,不吝各种誉美之词,说得杜丘山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
就连吕公也是对千里飘香的火锅,评价极高。
旁边的刘昆,原本大好的心情,都像是受到了冲击,渐渐地纳闷了。
今天的晚宴,是为了庆祝他的成就而举办的,怎么成了夸奖刘季的千里飘香火锅的宴席?
沛令坐在那里,那张满嘴胡子的脸,始终保持着微笑,心中却是颇有几分愤懑。
刘季作为泗水亭长,沛令的下属,县衙大小的吏卒,都被邀请过了,唯独没有主动来邀请过沛令。
他天天闻着若有若无的火锅的香气,听着周围的人夸奖火锅如何好吃,还听吕公说了,刘季每天都派人送火锅到吕府,一天吃一种味型的。
偏偏就没有送给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