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是懵懵懂懂的年轻人了,某些观念已经深入到骨髓里,根本就无法改变。
刘季也不想去改变他什么,而是夹了一块肉吃,淡淡地开口。
“我给你们读一首诗吧!”
“听好了!”
高堂子、荀道还有卿子都立刻挺直了腰板,就像三个乖巧听话的学生,认真的听讲一样,他们的表情,就连刘季都有些想发笑。
刘季咳嗽两声。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首诗的名字叫临江仙!”
事实上,这是一首词,但是,词这种诗的别体,一直到南朝之后,才兴起的,大秦并没有词这种说法。
刘季把它说是一首诗,也没有什么问题,省得高堂子等人,又让他解释何为词。
高堂子、荀道还有卿子,两眼瞪得大大的,满满的震惊。
这诗,何其飘逸绝伦!
体裁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且,朗朗上口,意思却有着相当高的深度。
展示的是一种脱俗的人生态度!
这首诗,可是比刘昆的那首鹅鹅鹅,高明了不知多少倍。
至少它的意境,就不是刘昆那首新诗能相提并论的。
而且,显然,它又不是刘季的新诗那种样式。
这又是另一种新诗的体裁。
天哪!
这沛县当真是人杰地灵。
高堂子以为,沛县出了一个刘昆,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如今,又出现一个刘季。
刘季更是让他觉得深不可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不久之前,他还觉得刘昆是无人能比的。
如今,在他眼里,刘季完全碾压刘昆,也碾压了他。
亏得他还想收刘季当第二个传业弟子,屈居于刘昆之下。
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