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看见了,你用了邪术,影响你姐姐的运气,所以胎儿才如此不稳定。”净生继续说道。
“你胡说,我才没有。”女孩辩解道,随即神色诧异的说道,“你说姐姐胎儿不稳是因为我。”
“对,就是因为你。”净生看向她语气肯定。
女孩居高临下的看着净生,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你有什么凭证?”
净生转头,伸手指了指围绕在夫人卧房上空的那团黑气,说道,“那有团黑气,是从你身上跑出去的。”
女孩向净生指的方向看去,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又低头看向净生,不屑的说道,“满嘴胡说。”说罢转身要走。
“姐妹。”净生说着,语气低沉,“不应该是相互喜爱的吗?”
女孩停住脚,水袖下的手紧紧攥起了拳,“你是谁?”
“我叫净生,你呢。”
“溶月。”
“溶月,帮帮水新凉,也帮帮你姐姐。”
水新凉的额头不停的沁出细汗,手在细绳之上来回摸索。站在一旁的柳淡风早已没有最初的淡然,焦急的围在水新凉的身边打转,几次想开口,但又害怕打扰到水新凉又把张开的嘴闭上了。
“丞相,这种情况请女使医施针。”水新凉用衣袖轻拭掉额头滴落下来的汗,语气焦急的说道。
早就候在一旁的女使医领命提着药箱进了纱帐里面。
柳淡风对着眼盲的水新凉深深作揖,焦急的说道,“还请水大夫救下内人。”
水新凉的手重新搭在细绳上,又问道,“最糟的情况,尊夫人和。。。。。。”
“保内人。”柳淡风语气坚定。
“我明白了。”
“我希望我的小侄子能健健康康的出生。”溶月低垂着头,声音有些落寞。
围绕在溶月身边的黑雾颜色变得更暗了,净生看着溶月,说道,“你说的不是真心话。”
溶月仰起头,倔强的瞪着净生,“你懂什么?”
“嗯,我是不懂。”净生面无表情的回道,“但是你的行为给水新凉带来了麻烦,他不开心,所以我也不开心。”
净生站起身,慢慢抬起垂在身侧的手,而一柱清水也随着净生的手慢慢升了起来,净生骤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底却寒冷刺骨,“所以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介意对你粗鲁一点。”
女使医在水新凉的指导下,一步一步慢慢为夫人施针,直至脉相平和。夏伤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水新凉,柳淡风则大步走进层层纱幔之中,这时李管家躬着身子走了过来,客气的说道,“有劳水大夫,请随老夫回客房休息。”
水新凉气息微促,身形不稳,但仍拱手颔首,“有劳。”他抓住夏伤的手,问道,“净生呢?好似半天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经水新凉这么一说,夏伤也才想起不见踪影的净生,“谁知道她又跑哪里去了。”
“我去找她。”
夏伤拉住要往外走的水新凉,说道,“公子放心,我一会便去找她,现下公子应该去休息。”
“可是。”水新凉推拒着夏伤的搀扶,执意要往别处去。
“水大夫。”
水新凉停下动作,向着净生的方向探过手去,净生走近握住了水新凉有些冰冷的手,看向夏伤满脸堆笑,“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夏伤啊,中午了,你去弄点吃的呗。”
夏伤瞪了净生一眼,不满道,“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行行,就算不是为了我,都这个时候了,公子也该饿了吧。”净生跳进夏伤和水新凉的中间,硬生生把夏伤挤了出去,自己顺理成章的牵起水新凉的手,扶着他向客房走去。
看着净生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夏伤不由觉得好笑,他招手唤来旁边的丫鬟吩咐了餐食。
“你刚刚去了哪里?”
“嗯,吃饭啊,你看我过来又帮不上忙,万一让你分了心,夏伤又该叨念我了。”
“你不在,我才会分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