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左手黑龙软鞭子,蜿蜒如软柳长枝;右手白龙硬鞭子,威风似白柘木棒。
灰衣人小头目高声喊着,“快快举盾防御,套马索困住他。”
无病冷笑一声,举着白龙硬鞭冲杀过来,小头目惧怕,说时迟那时快,无病跳起来,
“尔等乱贼,狂妄悖虐,无天无法,受死吧。”
四尺白龙鞭劈向小头目脑袋,小头目吓得六神无主,急急催动马匹,马匹人立而起,砰的一身响,马面甲被白龙鞭一击而碎。
无病冷笑,借着砸马头的反作用力,身体上扬,六尺黑龙软鞭绞杀住灰衣人脖子。
此刻马匹原地晃荡几下,歪倒在地。
灰衣人跟着倒下,被马匹压着大腿,无法挪动,黑龙首咬住鞭身,渐渐箍紧灰衣人脖子,好似一只水蛇捕捉了猎物,一点点让其窒息。
灰衣人脸红起来,双手抠着鞭子,无病跳到灰衣人胸口,看着东升的太阳,“朝阳带给人希望和光明,而我带给你们暴力和死亡。”
无病单手回抽,灰衣人惨叫一声,脑袋滚在了一边,血喷出去三尺来远,白骨森森,血流如喷泉。
其余灰衣人拿着套马索,犹豫着,平时也是杀惯了人的,可头一次遇到这么狠的。
“你们还来吗?”
无病狞笑着,黑龙鞭拖地,所过之处,染红了青草,割裂了茎叶。
无病每踏出一步,灰衣人的马匹便倒退一步,又一个小头目发着颤音,“兄弟们,我们回去也是死,拼命吧,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无病大喝一声,举着白龙硬鞭飞扑而来,飞向说话的小头目,兜头盖脸,砸下鞭子。
白龙硬鞭在空中飞舞,便是半截白龙去了牙爪,白龙遒劲,好似从层层叠叠的积雪积霜中破空而来,霜雪飞飞飒飒,又如枯竹节攒成,浑似白龙尾半截,好一个钢鞭悬铁塔,水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