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笑笑,“那日,你和伍横去孙家酒楼做什么?”
“常去的,你说的哪日?”
“朱彪、刘稷撞破你们和孙大头一处和解的那日,孙大头岂会如此简单的善罢甘休?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曹氏犹豫着,无病抬手给了曹氏一个耳光,“再不说,我就放你的血,我自会殴打伍横,让他说。”
“我说,那是伍横做的戏,找人穿了孙大头的衣服,哄骗朱彪、刘稷的,希贤居的人好勇斗狠,虽然怀疑孙家,可火候不足,猜着迟早来孙家酒楼泄愤,便安排了这戏让希贤居彻底恨上孙家。”
“你这么恨孙家?勾连奸夫谋害夫君,不是人。有一个吴九奸夫,怎么又上了伍横的床?”
“吴九功夫好,可伍横有钱啊。不过,孙七可没死在吴九手上,跟我没关系。”曹氏说话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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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面对着无病,咬嘴娇笑,双手捧胸,慢慢分开了双腿,中间一段情,隐约露出风流处,“小公子,小神仙,你上来吧,男女欢好,保管你回味无穷。”
无病面色一紧,抽了曹氏一个嘴巴子,“你在家待着,一句话也别说,七天后,我自会给你解药,否则毒发,七窍流血,肝肠寸断。”
无病离开曹氏家,回头看着晨光笼罩下的房子,感叹一声,“历来奸情出人命啊。”
无病先去找了马胜,才回到自己家,刘钦樊氏还在睡觉,无病笑了,点了刘钦樊氏睡穴,摸着二人百会穴,暗运气功,片刻后才轻轻去了刘钦书房。
刘钦一早苏醒,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发现枕边一方黄纸,朱砂写了书房二字,刘钦疑惑,急急去了书房,翻看着书桌上的黄纸红字,默默背诵,一时神采飞扬,刘钦双手合十,向上天感谢祷告。
甄县令一早苏醒,只觉得头昏脑涨,精神萎靡,夜里折腾得久了,腰痛腰酸,打着哈欠,蓦然发现枕边有一方黄纸,朱砂写了书房二字,甄县令疑惑,急急去了书房,然而书房并无异常。
甄县令坐在座上,看着房顶,蓦然心惊,一个又像狗又像狼的怪物竟然露出了人脸,甄县令大叫一声,翻到在地。
甄县令再次抬头,小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