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敞附言,“孙七,你可说了是毒死的,我们听得清楚。”
孙七瞪眼,“仵作说过中毒,我就说毒杀了的。”
刘钦向前一步,“你还说老乞丐睡着,你怎么知道的?那分明是你确认了老乞丐没有被毒杀,才让人补了一刀。”
孙七额头冷汗,“不是。”
刘钦又道,“那一刀是好手所为啊,一刀就穿过肋骨扎了心脏,这功夫没有杀伤百人的本事,不了解人体骨骼构造,很难做到啊。大汉承平日久,这郡兵中打杀惯的人也没有这等手段啊,这分明是杀手的本领。”
孙七倒退一步,刘钦突然抓着孙七的手,举起来,“你们看,掌心有老茧子,手背有刀剑伤,这是用惯刀剑的手,绝不是乞讨要饭的手,来人,扒了孙七的衣服。”
甄县令怒喝,“刘钦,不得对苦主无礼。”
众乞丐慌忙拥了上来,阻扰刘钦。七八个衙役冲了上去,隔开众人,两个衙役拢住孙七手臂,孙七暴怒,一拳放倒衙役,弹腿踹倒另一个衙役,刘钦见孙七四肢张开,瞅着机会弹腿踢踹,孙七被揣着膝盖,疼得单膝跪在地上。
刘钦一个健步,欺到孙七怀里,抓着孙七手臂,拧身背摔,砰的一声响,孙七后背着地,被摔得差点背气。
甄县令大喊,“衙役退下,把刘钦抓起来。”两个衙役冲过去,却按着孙七,刘钦后退一步,“刘家人习武,跟我过招,也不打听打听,当年我可是舂陵第一角抵士。”
樊氏在人群中鼓掌,“夫君威武。”一如多年前,少女樊娴都跟着刘钦玩耍嬉戏,为之叫好助威。
甄县令大喊,“你们竟然不听本县令的命令,萧十一,带人,把衙役扣起来。”
萧十一犹豫着,刘氏亲族刘信、刘歙挪到萧十一身后,“军候,胜负未知啊,刘家所求只是真相而已。”
萧十一看看现场,只见衙役们不听甄县令吩咐,屈通一边浅笑,甄县令羞怒,陈成闭目养神,廊下众豪族瞪着自己。
萧十一无奈闭上了眼睛。
孙七衣服被扒掉了,胸口文着一只虎头,前心后背各有一道刀疤,孙七咆哮,“我不是杀手,这是要饭之前被山贼打伤的。”
刘钦冷笑,“这事不提。我要说的是,老乞丐是活着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