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胜不甘示弱,“别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人力气大,不用管饭,还把活给你干漂亮了。”
“嗯,我知道你们两个干得都好。”
刘稷嘟囔,“哎,女人啊,不知道什么叫干么,整天挂在嘴边。”
曹姬脸一红,“我知道。”
马胜侯军互相对视,眼中泛起了火花,好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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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敢下手先?”
刘演心知乞丐捣乱希贤居,绝非表面那么简单,然而情势如同下象棋,既然先手已失去,那决定反击便要临杀勿急。
刘演想好了对策,秘密给马胜侯军安排了新的任务。几天下来,马胜侯军轮番动作,终于有了发现。
这日亥时三刻,刘演把众位兄弟召集在一起密议,朱彪、刘稷再次细细讲述了在孙家酒楼的见闻,刘演分析着每一处细节,众人联想前日白天乞丐们的无赖嘴脸,破口大骂起来。
朱彪一拍桌子,“那日乞丐羞辱家母,我就该一刀宰了他,按大汉律法,我没有任何罪责,要不是担心死了人,对酒铺不利,我早拔刀了。”
刘演喝了口水,“我还是那句话,我觉得孙大头不像做这种事的人,一定另有其人。”
众人惊异,一时不知怎么说,朱彪急道,“大哥,事情很清楚了啊。”
刘演摇摇头,“早晚能发现他们背后的真正主谋,再忍忍吧,瘦猴传来消息,真相只在今夜。”
刘稷嘟囔,“忍忍忍,刘大哥变了,胆小的像老鼠,而且信任三哥,不信我和四哥。”
刘演看了刘稷一眼,没有说话。
马胜大声喊起来,“我看一定是孙大头搞得鬼,我相信肥猪的推断。我记得孙大头有日喝多了酒,说什么,希贤居关门了,他家生意就更好了,还说什么这样挺好,酒后吐真言啊,真想抽他耳光。”
刘稷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