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不懂得等待。年轻时,懂得了等待。渐渐明白凡是大事、好事,都需要耐心等待。终于年长了,才恍然大悟,尽量不要等待,尤其是不要长时间等待。
魏璎像个孤独的稻草人,丧失了自己的灵魂,天下有谁能看懂她爱怜的眼神,魏璎忘了多年经历的风霜,任凭风吹干了泪痕。魏璎闭上双眼,不闻不问,满心伤痕,温暖的烛光跳动着,暗示着生命的存在,看着火苗闪动,听见时间飞跑的声音,魏璎沉沦了。
对面茶楼的中年人,托着腮帮,“不错不错,虽说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可这样更好。该我出手了。哈哈。”
众人都散了,刘演叹气下楼,愕然发现马翠翠双眼大红,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噼噼啪啪滴在了胸前,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马翠翠见刘演披头散发,脚步虚浮,啊的大哭一声,捂着鼻子跑远了,呜呜的哭声撕裂了刘演的心。
刘演疾跑,追了过去,“翠翠,翠翠,你等等我,我是爱你的,你以为你以为的绝不是你以为的。”
马胜踏步拦住刘演去路,“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都占有了我姐了,怎么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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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璎纠缠不清?那是朱彪的心头肉啊,咱们都清楚啊。”
马胜叹口气,“大哥啊大哥,你明明知道我和侯军都在追求曹姬,你又为何与她相好,我知道我竞争不过侯军,可你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难道你这么喜欢自己兄弟的女人?”
刘演双手捶胸,“马胜啊,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
马胜背过身去,“你出狱之时,伯父要求我们兄弟关了希贤居,他说许半仙预言,关了希贤居就万事大吉。我们知道大哥最看重希贤居,我们兄弟四人苦苦哀求,朱彪、侯军磕头都磕出了血,刘稷就差抹脖子以死相逼了,伯父才同意我们继续经营希贤居。”
马胜擦擦眼泪,“朱彪与魏璎相爱,伯父怕朱彪为了魏家损害希贤居的利益,才让朱彪管理着希贤居,这是试探朱彪啊。
我们兄弟几个都看得清楚,朱彪对此也心知肚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朱彪一点也没有做过损伤希贤居的事,可大哥你呢,哎。”
刘演愣在当场,久久无语,像个孤独的稻草人,张着双臂,看着虚无的星空,漫天的星星结队慢慢归去,一切夜景渐渐隐没在熹微的晨辉中,几只小蛾落在了刘演肩膀上,慢慢爬行。
这一夜,几个年轻人,都如那孤独的稻草人,躺在床榻,躺在路边,躺在树下,久久不眠,仿佛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他们不知道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了。
朱彪靠在石榴树下喝着闷酒,空空的酒坛滚躺在一边,李云穿着一袭红色石榴裙,眉眼含笑,依偎着,哄着,劝着。
朱彪喝完半